威廉闭上了眼睛……
少女站起身子,推开房门,悄悄的离开了。
他一杯又一杯的喝着,在这个充满死寂孤独的酒馆,品味着前老板最为珍贵的私酒……
“能活一天是一天吧……我不想思考了。”
“累。”
……
寂静古朴的教堂内,一名教士面色肃静的站在讲演台上,使用着一直古老而晦涩的语言讲演着什么。
台下围满了祷告的民众,他们痛苦的面色逐渐平缓,思绪放松,静静的感受着文字所带来的宽慰。
秦铭面色冷漠的坐在后排的木质排座上,眼睛停留在一处处陈旧而褪色的壁画。
代表对方文明的三十三柱神形态各异,高傲脱尘的目视着祂们身下的人民。
“呦……这不是秦?秦小姐。”
“真是奇怪拗口的姓氏。”
秦铭旁边传来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她挪去视线,看到了一个顶着金色头发的青少年。
那是安格斯,“小太阳”一样的能力的使用者。
他此刻穿着略显常态的白色教士服,吊儿郎当的坐在秦铭身旁,青涩的脸颊露出一个善意的笑容。
“你在这里干什么?”
秦铭收回视线,试探性的问道。
安格斯伸了一个懒腰,笑眯眯的说道:“看那些神棍做法骗人。”
“呀,要不是还得吃教士的薪酬,我才不会搁这安安静静的做祷……”
回忆起他的出现方式,秦铭饶有兴致的说道:“你是不是迟到了?”
安格斯的面色突然一窒,他挠了挠后脑勺,讪笑起来。
“没有……的事。”
“你不相信你们的神吗?”
秦铭回忆着少年略显不敬的言语,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站起身子,看向教廷深处的亮团。
“话可不能乱讲!我可是一心拥护我们的神明,不然也不会得到炙阳的力量了。”
“只是看到那些家伙装模作样的样子不爽罢了。”
“你看!台上演讲的那个家伙,私底下就是一个喜欢大年纪女人的屁股的老流氓。”
安格斯小声的吐槽着,似乎对教廷的教士很不爽。
“能干的家伙早就和老鼠一起死了,这些连城都不敢出去的家伙真叫人看不起。”
安格斯也一同站起身子,翠蓝的眼睛流露出一丝不屑。
一名顶着金发的少年缓缓走上前台,身着华贵光鲜的服饰,摆着一副清秀和善的脸颊恭敬的接受教士的祝福,他的一举一动显得高贵又优雅,简直是个天生的贵族。
“呀……那条傻狗也来了。”
安格斯吐了一口唾沫,嫌弃的挪开了他的视线,不去看站在前台光鲜的爱德华。
“他是领主的儿子,你这样说是不是有些不妥?”
秦铭含着一丝看热闹的笑意,打量打量眼前这个口直心快的少年,却突然发现这两个少年竟然有一丝丝很暗淡的相似之处。
“他,他就是一只可笑可怜的癞皮狗,一天天沉浸在自己的贵族梦里,和他那该死的老娘一样,是两头只知道护食的恶犬,搞的像人愿意和他抢狗食一样。”
“我一直不喜欢他。”
秦铭见时机适宜,便试探性的问出了想问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