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开出租的,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吃我一记闷棍吧!”
见态度如此嚣张,其中一人便举起手里沾血的棍子,往白子棋的脑袋挥了过去。
而面对袭来的危险,白子棋却不慌不忙,眼中瞬间流出了无尽的杀意。
哒!……
另一只手,将挥舞闷棍的手,于半空之中拦了下来。这手,不是别人,正是这伙闷棍党的头头,染着一头绿毛的阿飞。
刚才,只在远远间观望时,阿飞便已认出了黑暗中的那双白色手套。
阿飞心里明白,一来,这白子棋并不是爱管闲事儿的主。二来,若真惹怒了白子棋,怕是他们几人全都得赔上性命。于是,赶在白子棋出手前,拦住了手下,笑脸相迎之。
“哈哈哈……原来是白大哥啊!手下人不懂事,误会,误会。你们几个,还不给白大哥问好。”
这几个菜鸟,虽不知白子棋是谁。但见着阿飞这般的嘴脸,也晓得此人必是开罪不起的狠角色,立马全数换了张嘴脸,齐声笑道:“白大哥好!”
白子棋并没有回应,只是走过人群,冷眼看着奄奄一息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也觉察到白子棋非同一般,不断哭诉着:“小哥,求求你,救救我吧!……我,快被这伙人,给……活活打死了,呜呜呜……”
人已教训的差不多了,阿飞更不敢和白子棋叫板,便想着卖个人情:“哈哈哈,如果白大哥要保他,那兄弟我们自然也是懂……”
可话只说到一半,却被白子棋不领情的打断了。
“……我,为何要帮你?”
中年男子心里十分明白,白子棋的意思自是问保命的钱财。可他兜里仅有的那几百刀帝国币,也在刚才的赌桌上被挥霍一空了。
想着自己的儿子在学校里欺负同学,那同学曾来找过自己。可千不该万不该,当时竟借着酒劲,反将那受欺辱的孩子又给打了一顿。今日的遭遇,怕是那孩子长期压抑的怒火,最终爆发的结果吧。
中年男子实在找不到任何理由,只能无奈的喊了一句口号。
“为……为了正义!”
“呵呵,正义吗?”
白子棋轻蔑的一笑,转身走向了远处的酒吧,说道:“若要喊口号,得去那人傻钱多的上夜城。在这穷困潦倒的下夜城,没用!”
…………
……(-。-),zz
“哟吼,都给我嗨起来吧!”
深夜的酒吧里,无数性感的姑娘,站在不足一平米的圆形舞台上,绕着胸前的铁柱子,不知疲倦的旋转着。她们所渴望的,只是能得到某个有钱大爷关注的目光,让这一晚的青春,不至于白白的流走。
舞池里,多少醉生梦死的男男女女,伴随着躁动的音乐节点,摇头晃脑的扭来扭去。
白日,为了工作,为了赚钱,为了生活,为糊口。所有的尊敬,任人践踏。唯有此刻,他们彼此间,才能不用分出个高低贵贱,活得像个人来。
霓虹下,只有一人,戴着一副白色手套,独自坐在吧台的角落,点了杯柠檬水,静静的品味着。
这时,一个不怀好意的身影,伸出粗大的双手,从他身后,仆了上去。
“嘿!无趣的臭小子,你怎么不去跳舞啊?”
“要换了别人,敢在我背后放肆,哼……”
“咋滴?少跟我抖你魔术师的威风,把手套给我取下来。”
来人正是白子棋的师父,老岳。是他教白子棋开的第一枪,也是他在最无助时,陪伴并开导着白子棋。
看着老岳握着酒杯的右手,微微颤抖着,白子棋心里酸酸的。老岳以前可是组织里的第一猎人。为了救他,才被别人打中了筋脉,退居二线。
白子棋只得顺从着取下手套,说:“师父,我最近逐客时,遇到了好几个熟人。”
“熟人!有认识的吗?”
“没,只是熟人,没同学在里面。”
“……不是同学就好。”
白子棋小声提醒到:“您最近小心点,我怕您这离线者的身份,会惹来麻烦。”
……
离线者,意,突然离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