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欢满面红霞,对上沈崇景的眼睛时情不自禁似嗔非嗔地喊着他的名字,他眼里不安分的欲更加浓烈,几乎被光影撞开。
他边动边用牙齿咬她的后颈,箍着她的肩膀,让她漂亮的脊背随着动作贴上他的胸膛。
虞清欢的声音本就旖旎,染了情欲更是娇媚,连尾音都带了钩子。
崇哥嗯可以了再重点
她在床上从不掩饰做作,热烈的让人惊讶。
三年前就是这样。
直勾勾的挑逗撩拨,眼睛里全是坦荡。
下一秒,沈崇景收紧腹部的肌肉,像头疯狂的饿狼融进她的身体。
他左手钳住她的喉咙,右手掐揉拍打,用微凉的嘴唇触碰,喉结上下滚动,嗓子里溢出急促的呻吟。
高潮来的太猛烈,眼泪止不住的流出来。
沈崇景的手抓住她的发梢时,虞清欢终于终于彻底撑不住,她用手背拂去泪水后去找他的眼睛。
她抬着下巴,神态是恍惚的,眼神却风情万种,眼尾红了一片,泪盈盈的,像引颈受戮的黑天鹅。
嗯?伴随着疑问,沈崇景猛然紧贴虞清欢的后背把她彻底压在墙面上,大理石的冰凉蹿至全身。虞清欢叫的更嗔媚,沈崇景按着她的头,吻过鼻子和下巴,看她后仰着,神色欢愉又痛苦。
怎么了。他问。
其实那一刻虞清欢的心里有一场海啸,她想问沈崇景这次去新西兰有没有见到华妍,有没有也像这样亲密无间的做爱。爱意饱胀几乎要冲破喉咙,可飞蛾迎火被灼烧的疼痛仍然深刻,她害怕,终究什么都没说。
等不来虞清欢的答案,沈崇景渐渐失了耐性。
他刻意次次擦过甬道里那粒小珍珠,手指也找到位置开始捻磨。
虞清欢颤栗不止,全身上下都泡在酥麻里,透着粉色。
墙壁挤压着白腻的浑圆,晃人眼球。
怎么了?沈崇景又问了一次,他胸膛起伏,喘息随着抽插不止。
没什么啊话未完,沈崇景突然咬住虞清欢的肩膀恨不得将她撞穿,浴室里回荡着肉体激烈撞击的声音,交合处一塌糊涂,透明和白色的液体顺着腿根流至脚腕。
多巴胺疯狂分泌,上一波浪潮还没退却新一轮的愉悦已经到来。他把耳朵贴近她的唇听她声声喊着他的名字,把手放在她嘴里搅动,看眼泪流满脸颊却叫不出声。
他想到机场停车场时她对着别人扬起的笑,那笑其实不大好看,远不如她现在咬住他手臂哭到发抖的样子。
他用了更大的力气让她哭的更厉害,虞清欢不知尖叫了多少回,他射出来的同时她也像弯弓翻仰,四肢绷直,不断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