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没有信服力,他还补了一句:“刚才还做噩梦了。”
小孩就是小孩,做个噩梦就吓成这样。
秦司屿嘴硬心软,可到季慕言这,他嘴也硬不起来,张开嘴时换了一句:“要我留下来陪你吗?”
“不用。”季慕言把拔掉无情的渣男作风发展到极致,“你快回去吧,我要睡觉了。”
秦司屿:“……”
季慕言说完才意识到自己有点太无情了,可是他现在病刚好还很虚弱,实在没力气跟秦司屿聊天,于是补了一句说道:“谢谢。”
说完他见秦司屿脸色还是没有松动,便闭了闭眼,忍着羞耻说道:“谢谢司屿哥哥。”
秦司屿:“……”
听着小朋友撒娇甜甜地叫他司屿哥哥,秦司屿立刻舒服了,再开口时甚至有些长辈的和颜悦色:“真的不用?”
季慕言摇头:“不用。”
秦司屿朝外走,临走前忍不住嘱咐了季慕言一句:“如果还害怕,就给我打电话。”说完他又补了一句,“多晚都可以,我一定会过来的。”
季慕言乖乖地点点头,然后非常无情地关上了门。
秦司屿:“……”
门板和他的鼻梁只有一指距离,再近一点,他高挺的鼻梁就遭殃了。
他忍不住啧了一声。
季慕言嘴上乖巧,动作上却是迫不及待,这是多想赶他走。
再次被过河拆桥的秦司屿想起季慕言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实在生不起气来,跟门面面相觑了半分钟,然后失笑地摇了摇头,打着个哈欠往自己房间走,结果刚走了一步,隔壁傅哲南的房门开了。
秦司屿:“……”
秦司屿一下子清醒了。
傅哲南看看房门,又看看秦司屿,说道:“你这是……”
秦司屿瞬间头大,“你听我说,我可以解释……”
傅哲南打断他,“不用解释,我都懂。”
他接着说道:“你们这是夜谈剧本,谈了现在?”
秦司屿脸色黑了一度。
傅哲南接着说道:“还是你梦游走错了房间?”
秦司屿脸色更黑了。
傅哲南恍然:“我明白了,你是怕人家睡觉着凉,特意来帮人家盖被子。”
秦司屿脸黑成了炭。
秦司屿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傅哲南,你够了啊。”
傅哲南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我可以解释。”秦司屿一个头两个大,“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都可以解释,刚才在季慕言房间里什么都没发生。”
傅哲南跟秦司屿好友多年,很了解秦司屿的人品,强迫人的事他是绝对做不出来的,傅哲南足足看了秦司屿五六秒,然后说道:“行,我记住了。”
这话和睡前傅哲南发过来的消息重合,再加上傅哲南的目光实在诡异,秦司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蹙眉问道:“你到底记住什么了,给我把我说清楚。”
回答他的是傅哲南的关门声。
秦司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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