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睡之后,都像睡在了软绵绵的云层里,让人飘飘然,不愿醒来。
夜逐渐深去。
鹿羲梧睡得有些不安生。
原本应该软绵绵的尾巴,今晚摸着格外的硬,并且还沟壑分明,富有弹性。
还很滚烫。
她睡觉时兔耳朵总是收不住。
如今她感觉她的耳朵尖尖被轻轻地捏着,脸颊上还若有若无地蹭过柔软温热的东西。
她嘟嚷着推了一把:
“唔,阿伶…别闹了。”
动静顿了顿。
随即她被掐着腰,按进一个滚烫的胸膛中,灼热沉睡的呼吸在她耳边喷洒。
“姐姐…”
“姐姐,对不起,我实在太想你了…”
“姐姐我真的好想你。”
嗓音暗哑不堪。
鹿羲梧蹙了蹙眉,到底是困得厉害,眼皮上有千斤重,怎么也睁不开。
她手被按在软榻上。
灼热绵软的吻落在她颈边。
她下意识绷紧身体。
“姐姐…”
“好想你…”
黑暗里她听见一阵低低的吸气声。
她蹙了蹙眉心。
月光撒进窗户,将交叠的人影拉长,投在水晶的地面,勾勒出一室缱绻的光。
纱帐摇晃。
有力的臂膀将她揉进怀抱中,狐尾缠着她的腰,几乎要把她揉进血骨中。
低哑的嗓音带着诱哄:
“姐姐,抱紧我。”
“不要摔到了…”
…
一夜。
第二日清晨。
鹿羲梧揉着腰,怀疑的目光第十次看向床榻上窝着的雪狐。
昨晚上…
是梦?
雪狐抖抖耳朵,一脸迷蒙地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