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约翰摇摇头:“没有,我傍晚的时候去看过一次很干净,稍微打扫了一下,晚上压根不在旅店。”
“那你在哪?”周振国问道,“不要告诉我你在家里,这样洗脱不了你的嫌疑。”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老约翰惴惴不安,“我昨晚刚好在酒馆喝酒,坐了大半夜,很晚才回的家,酒馆老板可以为我作证。”
“我们有同伴失踪了,怀疑是开膛手杰克干的。”
唐洛说道,“正在调查,所以我希望你们可以配合一点。不然的话,很容易让人怀疑你们是开膛手杰克的帮凶,甚至就是开膛手杰克。”
老约翰身子一抖,差点哭出来。
开膛手杰克?
这帽子,绝对不是他这样穷苦的底层人民戴得起的。
小楚看了唐洛一眼。
狠还是大师狠啊。
动辄就是一顶开膛手的大帽子扣过去。
这发帽子的本事,大师难道姓王?
“我不是!我真不是!”老约翰指天对地地发誓。
“是不是,去酒馆就知道了。”唐洛说道。
老约翰消费的酒馆。
上午是不对外开门营业的,但也不是没人,老板和老板娘正在打扫。
一方面为下午晚上的营业做准备,另一方面是在收拾通宵的客人留下的垃圾。
也有几个酒客没走。
开膛手杰克的出现。
让旅店的生意变差,却让酒馆的生意变好。
有些单身汉害怕自己成为目标,干脆就在酒馆中过夜。
人多,心里不慌。
多点几杯往水里兑酒的淡出个鸟的酒水或者堪比工业酒精的劣质酒就好。
老约翰则是囊中羞涩,原本打算小酌几口就走。
结果不小心喝大,睡了过去,醒了后也不是特别清醒。
酒壮怂人胆,脑子一热就回家了。
不仅仅是酒馆老板他们记得很清楚,几个酒客也记得很清楚。
酒客都是常客,也是附近的居民,愿意为老约翰作证。
老约翰离开酒馆的时间其实是在事情发生之前。
但没有超过半个小时。
从旅店到老约翰的住处,以唐洛他们偏快一些的脚程,要半个小时左右。
酒馆还要更远一点,老约翰的家里到酒馆,又要花一点的时间。
老约翰是个跛子,走路快不了。
刚才唐洛他们跟老约翰一起来酒馆,老约翰已经走得很快了。
也花了十来分钟。
从酒馆到旅店,对老约翰来说,一个小时的时间是基础。
他没有作案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