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离开了四五年,什么老熟人,还能认出你?”
沈襄笑:
“纵然是再久,只要五官轮廓不变,还是会认出来的,你酒醒了吗?”
傅景深见她语气极轻松,这才放下心来:
“我被表哥灌趴了,醒来,没看到你,也没看到他。”
所以,傅景深就紧张了,心急火燎就跟沈襄打电话。
顿了下,傅景深说:
“真怕你被他拐跑了,毕竟,你们……有过一段,还有个孩子,再说,我表哥的魅力,我不是不清楚,他可是深城……”
最帅的男人,傅景深还没说出来,沈襄接了过去:
“就算是条狗,被咬多了,也会知道疼,你觉得,我还不如一条狗吗?”
这比喻生动恰当。
傅景深想了想,觉得也是这个理,他终于扑嗤一声笑了:
“说得也是,当年,我带你走时,你完全像个活死人,身体也差得要命。”
傅景深接了冷皓电话,从国外飞回来,去监狱看到沈襄那一刻,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皮肤腊内,瘦得不成人形的人,是他心目中,那个美艳不可方物美人沈襄,活脱脱变了形。
似乎,完全对生活失去信念。
他果断带走了她。
五年里,他对她,完全一心一意,一心想着,有朝一日能感动沈襄那颗坚如磐石的心。
回深城,是傅家在海外生意遇到瓶颈,迫不得已,只能选择回来。Μ。
而傅景深也明显感觉到了,沈襄对他或多或少的依恋,即然,他们俩在慢慢向好的方向发展,他不希望中间再横生什么枝节,而薄南辞是他最大的担忧与隐患。
表面看,薄南辞对沈襄冷若冰霜,但是,如果真的那样,薄南辞今晚就不会出现,且,还把他灌醉了。
傅景深敏感地感受到了威胁。
电话挤进来一抹女声,像是薄百灵的声音:
“阿深,你爸爸找你谈点事,他在书房等你。”
傅景深对沈襄说:
“我有点事,今晚暂时不回蓝湾了,你洗了澡,早点休息,明天,咱们还要去见几个客户,看合作的事,能不能敲定下来。“
被薄氏拒绝后,傅白情深还得找下一家接盘侠。
最近几天,傅景深都在忙这个事。
沈襄应了声‘好’,又对傅景深说了句:“你忙吧!”
她就挂了电话。
沈襄脱了外套,进入浴室,洗澡。
风江九天
灯光暖昧。
啪嗒。
闪烁的火苗,映出了薄南馨艳丽的脸庞。
艳丽的红唇,刁了根烟,冷艳的美人,吸引好几个混血儿上前,想邀请她跳舞,她根本爱搭不理。
舞池里,薄南允搂了个美女,面贴着面,跳得正嗨,余光瞥到郁郁寡欢的薄南馨。
他松开了女人,从舞池里走过来。
“姐,即来之则安之,别这样嘛。”
薄南允要拉薄南馨跳舞,被薄南馨一把甩开,力道过大,薄南允差点摔倒。
“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