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宋清书根本不在乎,只是懒洋洋地“嗯”了一声,“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得,现在他说什么,她都不信了。
纪宴池真的很无奈,想要解释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宋清书那不在乎的模样,就像一根刺,扎在他的心上,泛起密密麻麻的痛。
空气安静了约莫一两分钟的样子,纪先生终究是低下了他高贵的头颅,极其认真地道:“我真没有,我的女人从头到尾只有你一个。”
听到这话,宋清书眼底闪过一抹诧异。
【结婚两年,纪宴池有那么多绯闻女人,一个也没发生过关系?】
【这话的说服力,多少有点弱啊。】
宋清书看着他眨巴了两下眼睛,“哦”的一声,也没说信不信,只是回了句:“你的伤口包扎好了,等下洗澡的时候小心点,别碰水。”
看她不把自己的话当回事,像个小医生似的叮嘱他,纪宴池就知道自己的话她是一个字也不信了。
一股无奈感油然而生。
宋清书把医药箱收拾好放回原位。
回来纪宴池还保持着刚才的坐着,盯着虚空处不知道在想什么。
宋清书只问他:“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她的声音将纪宴池拉了回神。
男人举起被包扎得仿佛受了重伤的手,道:“我这怎么洗?”
而且还是右手。
宋清书,“你不是还有一只手?随便洗洗就好,自己家没人嫌弃你。”
纪宴池,“不。”
宋清书无语:“那你想怎样?”
纪宴池,“你帮我。”
宋清书:“做梦去吧你。”
“我不管,反正今晚跟你说,要么你帮我,要么我就这样抱着你睡。”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宋清书气得拳头都握紧了。
怎么会有这么贱的人?!
还是她老公。
现在退货还来得及吗?
很明显来不及。
宋清书不情不愿的帮他找衣服洗澡。
“我只帮你搓手搓背啊,剩下的你自己解决!”
小姑娘小脸涨得老红,眼睛根本不敢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