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么?”他问。
丛安河觉得好笑,眉眼弯弯的:“不疼,不骗你。”
陈家乐看傻了,摸着脑袋问什么情况。戚不照冷冷看他一眼,丛安河朝戚不照递出被捆上的手腕,戚不照没帮他解开,直接握进手心。
姿态亲昵,严丝合缝。
这下围观的也隐约琢磨出点什么,盯着两人坐看右看,cpu快烧炸了。
傅鹏慢半拍揉臀肌走近,怒斥道:“你什么态度!”
戚不照淡淡的,问他:“你把我家属拴门上,你什么态度。”
傅鹏没反应过来:“什么家属?”
戚不照在窗边站着打了有一会儿电话,北方入秋夜间温度低,手被风吹凉。丛安河于是牵着他手,揣进自己卫衣的宽大口袋。
傅鹏看在眼里,震撼到脸都僵住。
“你们……?”
丛安河没忍住笑:“告诉你了。你没信。”
陈家乐讷讷:“所以戚不照真是你……未,未婚妻?”
戚不照眉眼软下来,肩膀往丛安河身上贴紧,偏过头看他眼睛,笑意盈盈:“嗯,我是他未婚妻。”
同班两三载,印象里只有不可亵玩与率性而为,在座的从没人见过他这样卖乖以色诱人的嘴脸,简直像被夺舍。
同桌呆若木鸡,撞了撞陈家乐:“乐,我没看错吧。”
陈家乐:“不知道,我死了。”
情况急转。回过神,傅鹏恨不得摸条地缝钻进去。
他尴尬地摸摸墙,又摸摸门把手:“我。唉,这事儿闹的,不好意思。你上楼的时候怎么不解释两句,不然我…”
丛安河道:“我记得你。”
傅鹏愣住。
丛安河扫过他被戚不照踹过的屁股:“裤子没事吧,粉色小猪?”
傅鹏脸顿时绛成猪肝色,陈家乐几人看戏之余猝不及防爆笑出声。
三年一次的百日誓师大会,彼时傅鹏在台上鞠躬,众目睽睽下校裤天崩地裂,led大屏上露出一只粉色猪鼻,天地日月师生共鉴,七中校史恒久流传。
记忆久远,但口口相传中仍旧新鲜。傅鹏做梦都想把这段埋进坟里。
傅鹏生无可恋:“大哥,你怎么连这个都说。”
戚不照:“没说。”
傅鹏不信,丛安河解释:“我在场。”
傅鹏起初以为他是同届同学,细看觉出不对。丛安河这时候才做自我介绍:“我姓丛,丛安河。”
在场的十来个人酒醒了大半。
丛安河。七月的风波在前,如雷贯耳。
没教过高三,不在同一栋楼,大多人没在校内同他打过照面。听说他参加恋综,可节目实在不火。乔秋旧案重翻,热度是很高,网上铺天盖地的姓名缩写,但本尊照片有团队在压。职业特殊,估计废了不少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