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不曾校长又开口。
“知道错在哪吗?”
“校长!这是有人陷害……”
“别人不陷害,唯独陷害你,难不成这照片是别人抑着你俩的头照的不成?”
“这谈恋爱又不是我一人,为何总揪着我不放?”
“别人为什么没照片送到我这,为何唯独只有你呢!”
“这么说,谁被抓谁倒霉了?”
“不错!抓到一起惩办一起,绝不姑息。”
邱少曼的心一下子揪紧,半日方道:“这事严重不?”
“按规定理应开除。”
邱少曼一听开除二字霎时慌了手脚,心忖这要是被开除,这么多年的努力不是白费了吗?考学多么不容易呀!这不复读了三年高中才考了一个大专,再捱一年就毕业,不巧遇上……
想着思着,思着想着,不一时便漱漱滚下泪来,因哭诉道:“能不能处罚得……轻些?”
校长一瞅正重下怀,眯起桃花眼想露一个笑脸又觉不妥,故厉声道:“今儿你犯了错要处罚得轻些,明儿他犯了错也要处罚得轻些,这个校长我还当不当呢!”
邱少曼一听这话,心顿时凉了半截,心忖这次彻底完了,不禁泪珠儿像断线珍珠洒落下来,半日竟噎不出一句话来。
校长打开烟盒抽出一支烟,半日点着,不紧不慢吐着烟圈,乐在其中,仿佛眼前一切不复存在,心冷得似如寒冬腊月的冰。
约摸过了十分钟,邱少曼的抽泣声也小了,他方才慢悠悠伸了一个懒腰,笑道:“我这人心最软,见不得女人哭,尤其是小女孩,不仅心生悯意,且瞅着也让我动心触心。”
邱少曼一听这话有活头,忙止住哭泣道:“这么说,校长同意减轻处罚了。”
校长脸上滑过一阵不易察觉的淫笑,泛了泛桃花眼,露出一个慈祥的笑。
“看你哭得可怜,我就帮你一次,不过这事已风风雨雨传开了,学校里不止我一人,很多领导都知此事,你也知道这事不是我一人说了算,这年头想违规办一件事难啊!”
邱少曼先一听这话有松头,心宽了些,后又听出希望不大,便又担起心来。
一喜一忧,忽上忽下,喜喜忧忧一搅和,不免又落下泪来。
又歇了半日,校长露出尾巴来,因道:“做这事风险太大,如要我冒着风险做也行,但必须符合二个条件的其中之一:一则是我的家人;二则是我最亲近的人。”
“这么说,我这事没希望了?”
“那也不是,如你有意做我最亲近的人,我不妨试试。”
邱少曼听了心下自忖:这个老色鬼,旧日里道貌岸然,不想有此坏心,如若不先应诺下来,他定会把这事传得沸沸扬扬,如先答应下来,这光天化日之下,且窗子又没挂窗帘,想必暂时不会有事。
因道:“校长你也知道,如今考学实属不易,只要有一线希望,我哪能考都不考虑就放弃呢!”
校长一听顿时眉开眼笑。
“这就对了,毕竟前途是第一,至于其他,可暂不考虑,如不出意外的话,你今晚八点还到这来,我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此话当真?”
“校长怎么会说假话呢!”说着校长便起身走了过来。
邱少曼唬了一跳,不曾想校长只是绕过她去开门。
“你先回去吧!晚上来等我好消息?”
邱少曼像羊脱了虎口一样跑了出来,心下自忖总算逃过一劫,但又想晚上还得去见校长,不免汗毛倒竖,怯怯地怕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