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玦的手丝毫的不安分,几乎是一扯一拽,就把她的一件衣服扔在了地上,接下来是第二件,很快她被寻玦剥的只剩下了里衣,连他自己也不例外,滑溜的就像个泥鳅,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把自己的上衣完全脱下,□□着背。夏朝歌双手拼命地捶打他的身子,最后被寻玦一只手反身一剪,他的另一只手毫不客气的抚上她的双峰,她能清楚地感觉到寻玦身体在变化。
她几乎是挣扎不动了,寻玦也终于从从她的唇上离开,她的嘴一得到解放,就立刻开口,她的嗓音嘶哑到没法说话,但还是呜咽着说:“寻玦……求你,不……不要。”
寻玦的酒意瞬间醒了一半,看到她两只眼又红又肿,还不停的有泪划过,寻玦感觉被狠狠地刺痛了一下。理性告诉他不要再继续了,她不愿意,可是内心的感情又支配着想要得到她。
他俯下身亲吻住夏朝歌刚刚落下的泪,咸咸的,与刚刚不同的是,这个吻不霸道也不占有,就只是轻轻地,温柔的带过。
寻玦没有动,就这么看着夏朝歌,哪怕两个人现在都是狼狈的,可他觉得多看一眼也是好的,而紧闭的门却突然被撞开来了……
☆、帝王之息
门被突然撞开,在外面打灯的两个小宫女也应声倒下,手里的灯笼凌乱的丢在一旁,里面烛焰晃晃,燎到了灯笼的外缘,呲一下就着了起来,像两个小火团一样越烧越大。
寻玦是听到了的,但他不想去看,也不想动,仍然是压在夏朝歌身上就这么看着她,夏朝歌转头看看来的人,泪水已经在眼眶里面打转,眼皮轻轻一眨立刻就滑落了,她别过头去,现在的她实在是太狼狈了,她不想让渝潇然看到。
渝潇然看到眼前的样子也是惊住了,原本他打算趁宴席人杂乱带走夏朝歌,不想却被人先了一步。
寻玦这个时候才缓缓地转头看向他,他的双眼猩红,不知道是因为泪目还是因为醉酒未醒,眼里就像是藏着一场杀戮。
看夏朝歌两只手还被他剪在身后,渝潇然也是气的整个人在发抖,就像是一场噩梦,突然地把他拉回了那日在岛上亲眼看见蛇妖刺了她一剑一般。死或失,都是他不能接受的。渝潇然长袖一挥,带着不弱的力道直击寻玦的胸口,寻玦被他一下子扇的跌在了地上,渝潇然下手不轻,寻玦捂着胸口在地上咳了几下竟然唾了口血出来。
渝潇然已经一步上前坐在床沿上,夏朝歌顺着也坐了起来,却一直哆哆嗦嗦的往后面躲,看她惊神未定,衣服又被扯的很开,渝潇然拿过一旁的棉被想要给她裹上,还没近她身就被她一把推开。
“不要碰我……你也不要碰我……”
渝潇然愣在一旁不知所措,想给她安慰又怕她再受惊。夏朝歌忽然伸出手拉住了渝潇然的手腕,带着从来没有过的哭腔:“带我走,带我离开这……”
被她握住的手腕能清楚地感受到夏朝歌手指冰冷手心却都是虚汗。渝潇然满眼的心疼,顺手就着棉被就搂上她的肩头,拥她入怀,只是想给她一点安全感,这次夏朝歌没有反抗,而是靠在他的胸膛里闭上了眼,他的下巴低下来正好抵着她的头,轻轻地说:“好,我带你走。”
寻玦随意地拿指节狠狠蹭去嘴边的血,踉跄的撑着地上起来,冷眼的看着床上的两个人。
“朕的地方,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他说话的语气带着十足的信心,原本已经散的差不多的酒意碰上渝潇然那一击,已经完完全全的消散了,此刻的寻玦比谁都清醒。
夏朝歌闭着眼听了寻玦的话,皱起了眉,像是心灵相通一般,她感觉到渝潇然的身体里一阵气息涌动,是一股不小的力量,她立刻睁开了眼,霍然拉住渝潇然刚要出的手。
“别,”她又看了寻玦一样,衣衫不整,嘴角晕红,“百姓还需要皇上。”
听明白了她的话,渝潇然才收了那股力量,把厚重的棉被从夏朝歌身上拿开,再用自己的长袍给她盖上,什么话也不说,什么也不看,横抱起她就往外走。
寻玦也不阻拦,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袍子盖在夏朝歌的身上,而渝潇然的里面的衣服就越发的显得干练,他飞快的出了这个偏殿,抱着她往宫门口走,是非之地自然是越快离开越好,但偏偏还有一段距离,他就看见无数的弓箭手撑着满弓的箭对着他,人数足足有几支弓箭队,排排站像是一堵人墙,而一排的后面还有一排,黑压压的一片,看来寻玦也是下了血本。
他就说以寻玦的脾气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地放走他们。可是他也计谋错了,这些酒囊饭袋又要怎么拦得住。他两只手紧抱着怀里的人,脚步却不停。
“放!”不知道是哪个人喊了一句,那些飞射而来的箭如同下雨一般朝这边过来,夏朝歌惊慌的一眼刚好看在他的眼里,他温柔一笑:“闭上眼,睡觉。”
渝潇然一只脚在地上划上一周,瞬间尘土飞扬如同一个圆形的保护罩护住两个人,遇到外围尘土的箭全部像凋落的树叶,很快在他们周围堆上了一推,整个过程下来,渝潇然连手都没用。
随后,只听啪啪的掌声在身后响起,渝潇然不用转头也知道是寻玦。
“好功夫,好功夫啊!”一身明黄配着单薄的鼓掌声让寻玦在黑夜中显得尤其明显,“也难怪,你连蛇妖都不怕,更何况我这区区弓箭队呢。”
他站在渝潇然身后有一段距离,低着头转着拇指上的一个翠瑙扳指,隐隐的只能看到他在笑,笑的有些苦涩,但一抬头又是说不出的轻佻,无论是表情还是语气:“你以为,你是九玄主就能带走她了吗?”
他冷哼了一声,又道:“痴心妄想。”
渝潇然听到“九玄主”的时候着实怔了一下,他一界凡人怎么会知道自己的身份。好奇归好奇,他却不会为了这些而停步,现在离开这里才是最主要的。可是他刚走两步就发现不对,还是停了下来,他的听力一向灵敏,身后有轻微拉弓的声音,他很快就察觉到了身后有异常,他转身的一瞬间瞳孔骤然一缩。
他看到寻玦高举一把通体金黄流光的弓箭正直直的对着自己,连箭尖也泛着阴冷的寒光,尤其在这样的夜里,显得越发透亮。而不到一刻他又发现另一个方向也隐隐有异常,再一看竟然又是一把同样的弓箭,也正精准的瞄正了这边。
帝王之息!
传说只有帝王才能驾驭的了的弓箭,这种弓箭不是实物而是一种气息幻化而成,一旦箭离弦就很难躲开。九玄尚有一把,这个小小人间皇帝这竟然有两把,更让人讶异的是那个不是皇帝的人同样能够驾驭它。
这回轮到渝潇然冷笑了,为了对付自己,他是什么都拿出来了吗,这两把帝王之息,其中一把是对准自己的后背,而另一把则是对准了他怀里的人,以渝潇然的性子定是不能让她受伤的,双箭齐发不过是声东击西法而已。
帝王之息本就难躲,以渝潇然的速度躲过一把已经有些吃力,但也绝不会被伤到,若是两把就也未可知了。
弓已拉满,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渝潇然最终还是把后背留给了寻玦,他是帝王,要比那人更加适合驾驭这把箭,倘若他的箭速太快,况且距离近,渝潇然又负重,一旦躲不过夏朝歌必会受伤!
几乎是同时,两把箭如同一道光爆射而来,渝潇然随着箭飞速的退了两步一个翻转才躲了过去,可是那箭在和他擦肩的一刻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