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大哥咬着牙。
你天天住科研室,我哪敢打扰你呀。席恪想了想,还是把自己对路执涯的了解慢慢说给大哥听,免得他和爸爸妈妈一样,带着偏见看路执涯。
两层高的蛋糕推出来,明亮的灯光只留头顶一小吊水晶灯,席薇戴着生日主角的帽子,簇拥于人群中心,像童话里的公主,周围的人祝福她。
路执涯在人群之中,满眼都是幸福开心的影子。
热闹的分完蛋糕以后是热闹的晚饭时间,路执涯不论在哪里都不是一个会找话题的人,他只会接住别人的问题,所以他在热闹中总是显得有些孤僻,不过席薇一直在他身边,她是快乐无忧的小公主,和别人一来一往的聊天中带着他,让他显得没那么游离局外。
他就像小媳妇一样,桌子底下手指勾着席薇的衣服,特别的依赖她的存在。
路执涯在一杯杯斟满的酒中渐渐上头,大伯说句什么他没怎么听清,一旁的席薇得意洋洋的对大伯说:他会做饭哦!而且超级好吃的!
大伯惊讶之后看向席珺,拍着老弟的肩膀揶揄回忆:哎呀,我记得你以前也做过饭,听说把弟妹给吃进医院了?哈哈哈
席珺拿掉肩膀的手,瞧了眼眼眶起红的路执涯,又瞄了眼在偷笑的俞倾,低声说:听说是听说,不存在的事。
已经喝醉的路执涯端着的高冷褪去,变得有些多话而温和,忘记紧张忐忑,只记得自己对面坐着席薇的父母,自己要好好表现一点。
叔叔,路执涯打了个酒嗝,双手折叠好学生似的放在面前:做饭是可以学
席薇夹起一块肉堵住了路执涯的嘴,路执涯不解无辜的咬住肉,不懂席薇为什么要那么做,他好像没有说错话吧?
爸爸,路执涯喝醉了。席薇对脸色不太好看的爸爸讨好一笑:我带他去客房休息。
席珺眉毛压低,瞧路执涯端正坐着不摇不晃,是醉了,但没打算让他走:还能陪叔叔多喝两杯的吧?小路?
路执涯笑着直点头:可以的,叔叔,我也有挺多话要跟你说。
席薇一脸担忧,酒杯已经满上,路执涯端起来时酒液摇晃。他能有什么话呀他,要是爸爸这时候套路他些什么,他连察觉都没有。
席珺说:薇薇被我们宠惯了,任性骄纵,你和她在一起时被气得不轻吧?
诚恳老实的路执涯摇头又点头,也许喝了太多酒,他现在说话的语调很轻缓,不紧不慢的:开始她确实让我很生气,但相处久后,我觉得薇薇她很好,快乐热烈,漂亮灵动,心思比我全面,考虑比我周到
席薇被夸得有些骄傲,她在他眼里是这样的吗?心思全面,考虑周到?还以为他会说她有点自私骄纵呢。
爸爸,我觉得他说得对!席薇得意。
都是夸你的话,你当然觉得对。其实席珺觉得路执涯说得挺对,他培养浇灌出来的女儿,可不是别人一眼认为的单纯天真大小姐:你平时工作拍戏,应该没什么时间陪薇薇吧?
是呀,我以后少接戏就有时间陪她了。
路执涯说完了,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高浓度酒精的火辣流到胃里变得滚烫,真的断片了。
不知为何,回想起每次信息电话都是他主动,而她常常回应冷淡,他感到一股巨大的委屈涌上来,红热眼角泛起泪花,他已经忘了自己面对着谁就开始委屈:但是叔叔,我觉得不是我不陪薇薇,是薇薇有时候不理我,我也没惹他生气
路执涯现在还记得,他有次问她吃晚饭没,她竟然第二天中午才不带任何标点表情的回:在吃午饭。更关键是她没向他解释昨晚为什么没回复他消息,他能不生气吗,能不委屈吗?
席珺被路执涯突如其来的哭诉弄得一愣,心想他一个大男人是真的喝醉了还是在演呢?瞟向自己女儿席薇,说:怕打扰你工作吧。
席薇附和:对对对,我是怕打扰你工作的嘛,没有不理你。
真的?路执涯将信将疑,席薇对他眨了两下眼,他就打消疑虑委屈了,绽放的笑容没过两秒,脑袋一沉,眼前一黑,倒进了席薇怀里。
前一秒还以调笑惊奇的眼神看着路执涯的人被吓了一跳,俞倾忙让人把路执涯扶去客房。佣人一碰到他,他又醒了,挣扎着抬起头来,天旋地转满世界找着席薇的爸爸:叔叔叔叔,谢谢叔叔
谢什么没说完,他又倒下了。
我觉得我写得挺没意思的,写文好累呀,等我写完这本我不想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