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孙神婆那帮人绑了夫人!然后再将人送到我宅子里,离间我同公子您之间。”
“你可当真是编造得一手好谎话。”
晏骜川活动手腕,手中长刀调转了两个方向,盯着辛县令,“我这人平生最恨被骗,
你骗了我,我会亲自拔了你的舌头,剁成肉馅喂狗,再将你手脚砍去,做成人彘,
让你死也死不得,活也活不好,在这人世间煎熬数十年,不得好死。”
辛县令听了晏骜川的话,吓得浑身发凉,直咽唾沫,“晏、晏公子三思!
我真没骗您!我、我真没骗您!”
“还愣着做什么。”
少年分明是望着辛县令,却说出这样没头没脑的话。
辛县令茫然地看着对方,只瞧他一字一顿道:“等着我请你动手?”
“晏公子这是何…啊!”
“啪”的一道沉闷肉响,床上人飞快后缩,摘下头上麻布袋,便照着辛县令的脖颈踹过去。
“旋风扫堂腿!”
南许踉跄着踹了辛县令一脚,随即从床上飞身下来,骑在辛县令头上打,“老色鬼!
老子的便宜你都敢占!去你奶奶个腿!老子砍死你。”
晏骜川自觉退后,将主战场让给南许,宅子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凌乱的声音,恐怕是援兵。
“南许,别打了。”
晏骜川快步走到辛县令跟前,狠狠踩在人的胸膛上,“说,你将我夫人关在哪里了?”
“她同慕红缨在一起,被关在了船的地下室里,里头还有许多被人贩子抓的姑娘。”
南许将情况快速说明。
辛县令本就上了年纪,被南许打得两眼冒星星,求饶喊道:“我真的不知道,壮士别打我!”
“船在哪儿?”
晏骜川用砍刀逼在人脖颈上,不像辛县令起初假模假样地威胁,刀刃在人脖颈上划出了血痕,疼得辛县令乱叫。
“在正阳关码头!孙神婆的船就在正阳关码头!”
辛县令哭了出来,“求、求您别杀我,我真的没有伤害尊夫人,都是孙神婆干的,不关我的事啊。”
“我自然不会杀你,会有人来处置你。”
晏骜川一脚踹在人头上,辛县令脑袋一歪,被一脚踹晕了过去。
“咱们走。”
援兵从正门进来,晏骜川带着南许从后墙翻了出去。
老陈将新租借的马车等在了隔壁巷子口,见晏骜川和一个不男不女的人跑了过来,忙喊:“公子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