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诡异的笑声,邓大教官直接无视,对那种皮糙肉厚就知道耍宝的家伙,你没正当理由时候除了训斥外就是冷落他,任意他笑,因为到了这个时候,我也是慢慢看出来了,只要没特别特别特别的出格,一般是不会扣分了,就是留下来观察你,考察你,把你放在他们各种显微镜下研究你,看你能整出什么动静。而且说的再离谱点,你就是想走,也不行,看这架势,这帮孙子把你弄不残是不允许离开这里。
所以对于54号这个活宝,我也看出来了,除了稍微担心下,还是比较放心,尽管耍宝,但是我们可不希望他现在真的出格被扣完分出局,我们几乎融为一体,我们不愿看到任何一个人再出局,一起走来的路,只有我们自己心里知道我们经历的是怎样的几天,我们经历的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形。尽管我们知道教官们发超级飙的可能性不大,但是不管怎么的也要为54号担心的。不为什么,只因为,有个词语叫战友,也有词语叫中国军人。
反正休息时间,教官点名抽查提问,一半人和刀哥我一样,浆糊啊,除了记住常见的额,个别的,以及自己在老部队特训时候知道的,其余的谁知道啊,但是有个别猛人,那真知道,人家对植被分的那个清楚啊,同样是妈妈生的,怎么人家记忆力那么好啊,刀哥我当时就只顾跑了,多半记不清了。就我那体力也只能应付当时那个跑的情景,记得真不多啊。我一直心里在默念诸位神仙,请他们保佑小刀我别被抽查到,鬼知道教官是不是早看我不顺眼了,乘机把我拿下了,那我比窦娥冤多了,真被赶走了,我找谁说理去啊,这很不科学啊。于是坐起来,拔了根草,就当是香了,苍天在上,菩萨保佑,千万别抽到我啊。就在我祈祷中,他老人家听见了怎么的,一个声音就在耳边炸起来了:“395。”
这一声如晴天霹雳啊,雷的刀哥我外焦里嫩啊,我知道他老人家是听到了,生气了,不保佑我了,这次只能靠自己了。
“到”
我下意识的站起来,可当站起来的时候,我才感觉五脏六腑欲裂,小腹和臀部几乎要爆。说的再术语一点,就是大家常说的任督二脉处火辣辣的疼啊。八成刚才仰卧做的结果。那一刻,用几年后本山大哥小品里红高粱模特队里那个台词形容下就是:火辣辣的心,火辣辣的情,火辣辣的小辣椒它透着心里红,火辣辣的眼睛会说话,火辣辣的小蛮腰它招招着刀哥我疼。
刀架到到脖子上了,横竖都是一死,豁出去了,不就是回答问题嘛,刀哥我可不是被唬大的,遥想当初咱也靠一块板砖起家过,曾。。。。。。算了,我不吹了,现在板砖现在都不带了,工具都没了,咱就不提以前发家致富的路子了。都是过去的事了,说来也脸红。好像扯的远了。额,回头回头,咱再侃别的。
话说刀哥我小时候好歹也算上过思想品德课,那个年代这个课是不错的,我也是受过教育的人,可是硬是没当过五好学生,当然了最重要的也上过自然课,这个好歹还能记一点,至于初中和高中的植物类课,真忘记了,从这里看来,小时候学习应该比高中好一些,哎,要不是造物弄人,没准刀哥我第一年也上了大学了,然后咱也有不错的工作,说不定现在也在家坐的,有老婆孩子陪着,咱要多热乎啊有多热乎啊,也不至于天天一身泥巴一身水的,没事就逢年过节的,就搞个野外拉练,把剩余精力往完折腾,好像又扯到一边去了。
今晚脑子有点乱,就如同到了六一儿童节一样,我这个躁动不安的心也萌芽了啊。好吧,明天早早起来,先唱一首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再唱一首我们的祖国的是花园,然后吃饭出去,山里摘几朵小草,再跑远点,到附近镇子上去买个棒棒糖,吃它个一天,想的我现在都流口水啊。六一儿童节,我的最爱。
现在站起来只能靠小学的自然课和老部队学习野外生存那些知识来应付了,不就是提问吗?不就是回答不上来吗?谁怕你啊。不就是回答不上来,赶我走吗?这个就算了,教官,咱兄弟俩你不能这么打黑枪的。我可不像54号那样让你下来不台啊,我是好人啊。
就在刀哥我还在那一声炸雷中站起来迷糊中,教官已经把我叫走了,山顶林子大了,刚才附近已经被问的差不多了,我也只能到稍微远点的,就在刀哥我眼瞅着旁边各种大家伙时候,想着对策时候,人家教官随地一指,这是什么?这把刀哥我难住了,我再傻也不能这么傻吧,昨天跑步时候,您们几位老人家说的都是乔木啊,高个灌木啊,那有直接问我禾本植物了,你哥哥的哦,你这不是分明和我过意不去。反正当时我已经想好了注意,早就有了答案,不是吹嘛,我现在都觉得我不做推销可惜了。要是在社会上,没准我还能真在推销界是个翘楚之辈,我好像又感觉我在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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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如何应付教官,我先讲个故事,这个故事,还是一个朋友前几个月给我讲的,朋友的的孩子语文考试,老师出了一道题,倒拔杨柳是讲的谁的故事?孩子答到:武松。朋友给我讲的时候还说要提高孩子阅读量了,其实我感觉不必,相当不错了,起码孩子八成读过水浒这小说了,起码蒙对一半了,是吧,没给你填写成黄飞虎,哪吒等等就行了,小孩子嘛,要求那么高干嘛,起码孩子阅读在我来说,相当不错,有了这个功底,糊弄一些问题,是没问题的哦,起码孩子还知道武松是差不多和答案接近的人物啊。这就行了,要求不能太高,最起码我挺佩服孩子的,当然了,以后再慢慢加大量就行了,唬人就更好唬了。
看着地上的那东西,我怎么知道叫什么啊,当然了,咱也不能学习那个猜胳膊腿笑话里那个二货。故事是这么个故事,再啰嗦下,说是第二天考试,生物老师拿来一只用布盖着的鸟。然后他把鸟的腿露出来让学生猜这是一只什么鸟。学生实在是不知道,就交了白卷。老师一看很生气,就问:“你为什么交白卷?你叫什么名字?”学生一听,气呼呼的把裤腿卷了起来,露出两条腿说:“现在该轮到你来猜猜我是谁了吧?
当然了,刀哥我不能学习那兄弟啊,刀哥我要是让教官猜,估计,一巴掌就下来了,他刚一指,那是什么草?刀哥我就张口了,因为这个时候我就知道这不能犹豫,不能有什么磕绊,必须理直气壮地,而且毫不犹豫:“报告教官,这叫笼地草。”我大声喊道,声音洪亮,嗓门粗大,吓的教官还往后退了一步,以为我要整出什么动静。
“不对,395,回答错误,这个草有个7个别名,都没你说的。”报告教官,我们家乡就叫笼地草。我再一次大声的说,丝毫脸不红心不跳。从教官迟疑的上来看,是相信了起码有20%。因为我说的很坚决。一点磕绊都没有,随口就出,看这教官还在迟疑,我知道不下猛药是不行了。反正大自然有其自己奥妙,是个草都有其价值,说白了,几乎绝大多数都有可入药,泱泱大国,中医这块天下无敌啊。
反正我得接着吹下去了。毕竟刀哥我农村出身的,加上自己也经过野外生存,多少知道一些,尤其自己吃了不少野草,尽管不知道名字,但是看到这个东西,开口就来:“报告教官,我们村里的老人也把这个还叫盘盘蔓。”这个我纯粹是看着他扎根在地底下才说的。一看教官脸色现在起码相信了30%。我知道这远远不够,得继续下猛药。”报告教官,笼地草,味略带甘甜,味色,可入药。”看着几乎在是一节一节的中草,从我野外生存尝试的过程中,我知道,只要比较细,绿色,节茎硬一点的,一般都会略带点甜味,加上点涩。
所以我张口就来,说的那个利索。说完,我就看到教官起码相信了50%。不过脸上还带迟疑,因为能在这里当教官,不但不傻,绝对是人精啊。我从跟他出来就打算这么忽悠的,碰上会的,直接喊出名字,不会的,要大声,不带磕绊的立刻大声说出我自己编的草名或者树名。不能给教官任何犹豫,而且要说的有模样。
想着这种草,能扎于地,而且比较盘笼,我琢磨着,这这种草生命力强悍,一般都会成为草药,从其耐旱程度来看,这个做药应该是与身体气虚和筋骨有关。
看着教官,还是有点不太相信,刀哥我知道,不来点更猛的是不行了,不给他看看刀哥唬人的功夫,刀哥我今天认栽了,今天我不把你忽悠住了,兄弟我自己打包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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