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滚,刀哥我好像又下了一次油锅,疼的那个差点晕过去,等刀哥我滚了几滚,用尽全才停了下来,顿时火冒三丈,想不管三七二十八先骂人再说,这简直是要刀爷我的命,这个时候,真会砸死人的,我要是晕过去了,直接滚下去怎么办,老子还没为国捐躯,就被你们这帮不良玩意搞定了,缺德玩意,混。。。。。。
刀哥我心里正在骂呢,再往怀里抱的东西一看,立刻停住了,好了,老子会错意了,因为扔给我是个医药包。不过过了片刻刀哥我又又又骂起来了,真他妈不会做人,送礼也送的这么高傲,丫真不会做事,还不如古龙的那个小说里那个损人不利己的白开心。好歹人家损人不利己,你丫做好事也做的这么嚣张,老子就是骂你。尽管骂归骂,不过心里还是涌起一阵暖流。
好吧,我承认,我被这孙子气的快死了,我也承认,我被这坏人雪中送炭也稍微感动了,好吧,有了这个东西,起码我可能会死的几率降低好多,下山再说吧,这纯粹是面子问了,我可不想再这里脱的光光的,自己给自己包扎,那样我感觉很没面子,尤其刀哥我这种本来就很爱面子的人,而且常常打肿脸充胖子,所以我的目的先下山再说,忍着衣服和皮肉相连的痛苦,每走一步,刺啦刺啦的那种摩擦,让我直冒汗,我感觉每走一步,我都感觉像是垮了一座山,时间像是一万年。
我感觉每一步都在煎熬,可一切没办法,在我没能力下崖的时候,我只能选择走这一条路了。而且我突然发现,我好像还不认识路了,这昨晚上搞了一晚上,现在我都不知道在那旮旯,坐标何处,有点糊涂,等到了半山,我实在走不动了,也不想走了,因为我考虑了下,一呢,我必须停下来包扎了,不然一会快完蛋了,二就是,趁着身在高处,我必须判定方向,昨晚七绕八绕的,这他娘的要是在边境的那个省早就出国了,幸好咱不是,不然走错了,闹出国际乱子了,真的是开国际玩笑了。
我把自己全部脱光,赤条条的一个,再一看自己,呵,我他妈都心疼自己,浑身几乎没好处,腹部由于做了那么多仰卧,这个时候显示开了它的后遗症,其实早显示了,只是假装它的疼不存在,现在松懈下来,才感觉那种疼不是人能受的,再看整个腿,整个手,稀巴烂,脊背上的血被衣服这么一带,前面肚皮上胳膊上,整个身上血淋漓的,这个时候要是那个鬼过来,把鬼都能吓死。不过一切挺好,这就好,再看了我兄弟,起码还在,挺好,就颜色正常,没染上色,还是那么稳健,那么正常,这就好,老子还是处男呢,这个东西坏了,找媳妇都不好找了,重点保护对象,老二没问题自己也松了口大气,不能把本钱弄没了,那真的得找个地自己大哭去。
看了自己一眼,我都不忍心看下去了,刀哥我感觉自己好像被人正在凌迟,谁能比我惨啊,哇哈哈哈哈。
找出药剂,先把自己浑身擦了一遍,那个刺激,每擦一下,自己嗷一声,再擦一下,再嗷嗷两声,反正这处没人了,老子就像山魈一样在鬼叫,时不时嗷一声,一边不愿意忍着疼痛,一边也是发泄下情绪,同时也想让自己清醒下,也不知道刀哥我的威力大还怎么滴,刚才还有一些稀稀疏疏的声音,小动物啥的,这一刻静下来了,好像几乎跑的无影无踪了,我去哦,难道刀哥我身上带有杀气不成?原来自己这么威武,都有杀气了,正在刀哥我自己为自己感到厉害呢,又听到了各种稀稀疏疏的声音,我擦,原来刚才耳朵暂时失聪了,我说呢,我怎么还有这道行了,哎,白欢喜了。原来自己屁的杀气都没有,有的只是化学气,连着放了两道五谷杂粮之气。
这么一放,舒服多了,擦的差不多了,用绷带把自己整个身子困一圈又一圈,至于后背包的严实不严实就不知道了,刚才擦的时候,都是乱擦的,用药水弄到绷带上洗澡式的擦,反正能消炎止血就行,然后上药,自己包扎好,看到自己像个粽子。
刀哥再一次显示自己中学时间引领服装潮流的魅力,用剪刀把裤子剪成七分裤,再把衣服破坏了掉,又一次剪成了喇嘛形态,然后把衣服下面剪成布帘形状,嗯,刀哥我有做丐帮帮主的潜力,这造型,很不错,看着我自己把自己弄成了集喇嘛乞丐和红孩儿与一体这造型,刀哥我傻呵呵的笑了。
用绷带把整个小腿包扎起来,这一刻刀哥我总想象我是当年八路前辈那种造型,把剪掉裤筒当袖筒再套到胳膊上,这叫双层防护,关键时候能当半截绳子来用,等弄妥了,全身也都都感到舒服一些了,这个舒服啊,真想高昂一曲像54号一样显示下存在,我也想显示下刀哥我的存在。
一想算了,不得瑟了,苦中作乐是好,可无缘无故再傻的消耗体力就是二傻了,怎么说刀哥我不是二傻,更何况肚子老兄已经给我提意见了,咕咕咕咕咕的,好像刀哥我欠他钱似的,不过也差不多,我欠他饭,白天了,好找一些。观察了下山形,我必须确立怎么走,尽管走不出国境,可来个南辕北辙真是要命,刀哥我这个时候可不想亲自丈量地球是圆的,我还是直接回营地最好,而且用短的路程,最好的路。因为折腾不起,谁知道路上碰到什么发生什么事,还是赶紧行动回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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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靠记忆回忆,想着昨天一天的行军,昨晚的行军,经过判定,我知道了我怎么走法,不管怎样,不能沿着昨晚来的回去,那样,走到明天我都困难。等确定下来后,刀哥我就找剩下两项工作要做了。一是弄个工具能帮助自己走路,也能帮自己防身,看了半天,只能弄个标枪了,用医药包里的剪刀弄吧,弄了个差不多的树干,做了个拐杖,另一头做成标枪,有这个东西,起码碰到危险动物,这也算一大杀器。
一切弄好,就出发,这样走起来舒服多了,有个打狗棒在手就是不一样,一棒在手,天下我有,大有不可一世的霸气,对着空气挥了两下,感觉威力十足,以拐当匕首,耍了几招抓俘招式,感觉还不错,等扯的疼了下,赶快停下来,现在不是得意的时候,不过有了这个东西坑坑洼洼都能过,边走边找些能吃的,实在是饿了,想着先吃点虫子再说,下山了好好找些东西吃。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有点吃不下虫子了,为什么,因为没人逼我了,因为我知道我能吃到其他东西了,昨晚是因为没办法,只能吃,不然坚持不下来,等现在想着自己可能遇到其他哺乳动物时候,我死活吃不下这些蛋白质虫子了,吃了几个吐了几口。
人啊,看来人都是逼出来的啊,看来还是要对自己狠一点,就这么着刀哥我晃晃悠悠,到了山下,没去河边,找了岩壁下来的滴水,喝了个饱,可水只能解渴,再解渴也还就是喝的,再说我还是饿啊,找了四周也没找到个小动物啊,这蛇啊,鼠的都跑哪里去了,兄弟啊,你们不出来,忍心看到挨饿吗。
我一边走,一边找,一边找,一边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时不时还得登高下,判断下地形,实在没找到吃的,刀哥我再一次吃起了毛毛虫,这次没吐了,因为只能这样了,不然剩下最后一招就是喝水了,可喝水这玩意属于虚招啊,不顶用,就在刀哥我再次好不情愿的边吃各种蛋白质边在前进的时候,突然心里一阵发毛,也许天生对环境出现的情况能有种警惕,我立刻先作出防守拼命动作,然后准备立即四下观察,就在我扭头那一刻,我浑身一个哆嗦,我的个娘亲啊,这回弄不好真要把我命丢到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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