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中国有句老话:叫做人算不如天算,或者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刀哥我身体比较壮实,哪知这个哨塔上的这孙子丫丫的又瘦又小,这把刀哥我弄的那叫一个尴尬,幸好灯光照过来前,终于勉强把上衣套上,和裹身上差不多,就没法扣,灯光在我脸上扫过的那一刹,隐约看见据点中间的一个巡逻的混蛋貌似冲着我傻笑,也有估计是那货对着天空傻乐,谁他么的知道,只要别被发现不对就行。阿弥陀佛,玉皇大帝,如来佛祖总算是过了这关,可实在也不好玩,这旮旯这地少说也得零下二十五六度,面对如此温度,虽说刀哥我受过特训,但穿着个单衣站得时间长了也不是个滋味啊?!,
刀哥我做了个ok的手势,队长和其他几个人警戒的同时,瞄准镜里一直在观察我们,我们的手势传递给了队长信号,表明一切就绪。留下狼在一块大石后面掩护,狼小帅支架起他那个我们大队淘来的M93式的12。7毫米狙击步枪,当然了这枪我们稍作改进。
想当初刀哥我选拔被留下来之后,在大队第一次看到的是世界各国各式各样的枪,只要世界有的,我们这里竟然都能找到,这叫知己知彼,我实在想不通大队长他老人家是从哪里弄来的,哈哈哈,后来知道了,不光是我们功劳的,各个渠道搞到的,友国兄弟给的,一些国际军火商走私的,我们出去任务抢回来的,我们有关部门买来的,有的是换来的,还有各个部门出去搞来的,还有各种山寨来的,重武器不可能齐全,像这种轻武器,当刀哥我初次见到我们那个武器库时候,那简直是叫一个齐全。
记得刀哥我当时哈喇子流个不停,真跟狗似的,眼睛像兔子似的,红了眼,把那些大宝贝一直摸个不停,到了后来,我们就对每一件轻武器进行熟悉和拆卸,这是基本功。貌似扯远了。
从哨塔上我们可以清楚观察到,队长和其他三个队员分成2个小组从东西两侧向里面摸进,穿着村长家的特殊的作战服装和地形相映掩饰,交错着前进,丫丫个呸的,这衣服这地形尤其这战术动作相互配合的是那么完美。他们无声息的接近了两边的火力点,干掉守护的卫兵,把随身带的黏式炸药分别贴在周边的建筑和火力点上。完成后,队长伸出左手的拇指和小指通知我们成功,然后带着两组队员立刻跃起来,像敏捷的狸猫一样又一次无声无息的消失在夜色里。
队长他们撤离后,我们也要立该撤离。灯光再次交错,四个灯塔上的队员快速下滑,队长已经把作战服装带到离灯塔比较近的地方,我们迅速奔过去一切换好后,单兵耳麦里传来两声:“安全!我组到位!”的报告。
刀哥我立刻向隐蔽在右翼的两名队员打过去手势,他俩一前一后相互掩护相互交错着,如同死神的镰刀一样,无声无息的向熟睡中敌人行营摸去。很快他们摸到了营房跟前,队长指挥他左侧两名老哥滑向了另一处营房,他们也很快摸到了位置,耳麦里传来安全的信号。
此时队长向另外一名发出了指令,和他会合立刻前进到合适隐蔽点,准备进攻。我们到达各自位置后,狼也顺势向敌人的行营推进200米,选择阵地,以便保证战斗打响后冲出营房的的这帮孙子在他的火力管辖范围内,并掩护我们的进攻和撤退。所有的这一切发生在一分钟之内。
我们四组八条人影敏捷的向各组突击点立刻进行突袭。刀哥和大刘是一组,我们手中拿着装好消音器的M4突击步枪,口噙格斗刀,和大刘互掩护着向前突击,向我两个负责的营房摸去并立刻到达。狼打开红外人体定位仪,监视着孙子们的行营,掩护我们的行动并随时提醒我们。
同时队长和另一名队员的小组从西侧利用营区工事的掩护向中间两路摸了过去,随着单兵耳麦里的传来队长进攻的命令,我们立刻把手雷向营房里噌噌的扔了进去,砰轰,一阵地动山摇就炸响了,熟睡中的孙子估计一部分做梦正入洞房就被我们送去见他们的阿*--拉去了,炸弹一响这就捅了马蜂窝了,有些比较机警家伙反应过来,看也不看,裤子不穿,一个个冲出行营,搂个枪就是一通乱射,轰隆隆,哒哒哒哒哒就开始响彻天空了。
这么着可算炸了锅了,就在我们把手雷扔进了营房,同时起爆了队长几个刚贴的炸药,刹那间,炸弹声响彻云霄,大地也震动,我们自己都被震的头皮阵阵发麻,弄的我和大刘两个直翻白眼,心想队长刚做什么呢,不会是把带来的炸药全部贴上去了吧,还是老外现在这些炸药升级了,龟---儿子的大杀器啊,也不怕把俺小刀和那帮家伙一起送到地狱去?
好歹我再怎么死,也不能让队长您老人家把我炸死呀,难道您老人家嫌弃俺平时训练不刻苦?还是说我平常给你惹是生非?不行,等回去俺小刀一定要问个清楚和您算账,一定要把队长你的好烟多抽几根,茅台偷个一瓶,否则哪对得起俺的这次惊吓。侧头看着大刘那神情和我差不多,估计八成也在琢磨着回去找队长要烟抽呢。想归想,做归做,第一波炸响过后。我们就持续集火攻击,出了营房的就猛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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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不蠢土的匪们反应上来的,有的开始组织有效的抵抗,只听见嗒嗒嗒的枪声四处就开始跑,四处射击,我和大刘管你怎么跑,举起步枪隔着树或者建筑当掩体就是不停的点射,偶尔连发,不断变换位置,并向右侧迂回,准备会合另一个组,与此同时又从营房斜侧面扔几枚手雷进去,尽管已经斜侧面了,但是由于太近,气浪差点把我和大刘掀翻。
这个时候这帮孙子们已经反应了七七八八了,从营房里里冲出来如同无头的苍蝇四处乱撞,叫爹声、喊娘声、口令声、放屁声(这个没听见,应该有)交织在一起,我们四个小组负责的各自营房,看见出来人就开枪,另一个人协助阻击从其他侧面出来的敌人,乱哄哄的这帮搞破坏的孙子们像无头苍蝇一样被死神的镰刀收割,一片又一片的倒下,我们死死压制他们营方口,只要把营方口压制住,我们压力就能减少很多,这样起码保证能压制四个大营房的人出来,出来一个杀一个,就是里面有地下室也能死死摁住。
我们不停的换着位置,射击着,注意随时防止里面的人动用闪光弹和手雷攻击我们突击出来。同时我们每个小组两个人把配合着把枪榴弹砸向里面,一定先要让这四个营房所有混蛋们整成零碎。
战斗在继续,我们在厮杀,对方虽然枪声不断,但是对方有效还击还没多少,由于我们四处开火,他们处于半懵逼状态,我们变换着位置,不停的攻击着,对方火力猛了我们就扔手雷,他们冲出来我们就点射加连射,手雷下载爆炸,子弹在飞舞,我们不停收割这些杂碎们生命,一切想对我们人民造成威胁东西,我们一个都不会放过。有几个冲出来快的,我们没拦截到的,狼兄就替我们打发了,保证我们的安全同时也替我们查漏补缺。
战斗越来越趋于白热化,毕竟敌人数量巨大,在开始乱糟糟一片之后,慢慢变得有了头绪,开始有效的反抗并进攻。刀哥我脸上腿上被扔过来爆炸的弹片都有划伤,还好没大问题,所有愤怒继续化作仇恨,刀哥我继续冷静持续的射击着,我们一顿猛烈的还击,又让对方彻底没了头绪,哇啦啦哇啦啦乱喊,乱成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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