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十三日的早晨,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大堂,张华依然静静地坐在那里,双眼紧紧地盯着手中的那枚玉佩。他的眉头紧皱,脑海里不断思索着那个神秘的“司”字究竟是否与京州司马家有关。
对于任何一个入朝为官者来说,司马家都是一个令人敬畏的存在。他们不仅拥有庞大的势力和资源,更是大晋武将的最高统领。
如今,许多军队中或多或少都能看到与司马家相关的人物。面对这样的庞然大物,张华不禁感到头疼不已。
他暗自嘀咕:“我不过是出来办点公差,怎么会碰上这种事情?”烦躁不安的情绪渐渐涌上心头,张华下意识地伸手抓了抓头发,试图缓解一下紧张的神经。
过了一会儿,张华突然意识到,自己此次出行本就是公差,为何要把所有问题都扛在肩上?这件事完全可以上报给皇上,由他来定夺。毕竟,一旦证实这块玉佩确实属于司马家,所牵涉的问题将变得异常复杂。
想到此处,张华心中的压力顿时减轻了不少。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脸上浮现出一丝轻松的笑容。随后,他决定立刻让侍卫返回京城,将此事如实禀报给皇上,听候圣裁。
想明白的张华离开大堂准备去看看侍卫修养的怎么样了。张华心情沉重地来到后室。他的目光落在床上那两个还在沉睡的侍卫身上,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昨晚的那件事情在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让他感到毛骨悚然,冷汗也开始顺着额头滑落。他努力地回忆着每一个细节,试图想明白其中的缘由,看现场痕迹应该是有第四个人的,因为在场的人都已身负重伤,而且两个侍卫的伤比马德还要严重,如果不是第四个人的话,那根本就不可能杀得了马德。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沉闷的气息,张华的心跳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他静静地站在床边,凝视着侍卫们,仿佛能从他们的睡梦中窥探到一丝线索。
然而,侍卫们的沉睡面容并没有给他带来任何启示,反而让他的心情更加沉重。张华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笼罩着他,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不禁思考起这件事情的背后可能隐藏着怎样的阴谋或危险。是有人故意设计了这一切,还是只是一场巧合?张华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张华心里不禁琢磨着:“又是司佩的?又是那个神秘的第四个人……”他感觉自己的头都要被这些事情弄炸了。越想越多,越想越复杂,最后他觉得还是把这些问题统统上报给皇帝陛下,由他来决定如何处理吧。毕竟,张华觉得这些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而目前最关键的,就是先完成自己出京的任务——前往蜀州平定叛乱!
此时在京州内,那个黑衣人正单膝跪地,双手抱拳,低着头,恭敬地半跪在一个人身后。
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仿佛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主,那枚玉佩现在已经到了张学士手中,按照时间来看的话,张学士估计已经在写奏折报道此事了。”
他微微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接下来的事情。然后继续说道:“如果一切顺利,不出意外的话,这封奏折很快就会被送到都察院,然后再被呈递到谨身殿里。”
说完这些,黑衣人静静地等待着主人的指示。他知道,自己的任务只是传递信息和执行命令,而真正的决策则掌握在面前这位神秘的主人手中。
过了一会儿,那个人影轻轻地挥了挥手,示意黑衣人退下。黑衣人的身影迅速消失在了黑暗之中,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整个房间再次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
就这样静默了许久,那个人才缓缓开口说道:“到了就行,想必张学士的文笔必定不会差的。”说罢,那人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继续说道:“皇上对于这件事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司马老贼你等着吧!哈哈哈哈。。。。。。”说完,那个人刷的一下子就不见了,只留下一阵风在原地回荡,就只有一阵风。
果然不出黑衣人所料,张华在来到后室之后,看到侍卫并没有什么大碍,便又回到了大堂之中开始撰写奏折。他要把这次的全部事件一字不落的全部禀报给皇上,然后再由皇上来定夺该如何处理此事。毕竟这件事情已经涉及到了司马家和朝廷的威严,如果不及时处理好,那么将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于是张华提起笔来,准备将这一切都如实上报。
“加急奏事!”张华一边念叨着,一边龙飞凤舞地写下了这四个字。这意味着这份奏折必须尽快送到皇帝手中,让皇帝知道发生的一切。接下来,他开始详细描述起今晚的情况。
张华停下笔,揉了揉太阳穴,思考片刻继续写道。
启禀陛下:
微臣于前日抵达锦州忻州城,本以为会见到一番繁荣景象,岂料城内竟是白骨累累、惨不忍睹,百姓生活困苦不堪、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经调查得知,忻州县令姚司竟与山贼马德狼狈为奸,残忍杀害无辜百姓以谋取不义之财,其罪行可谓是擢发难数!
微臣已将姚司及其同谋马德之弟马仔收押入狱,但就在昨晚,马德突然前来到衙门,侍卫与其战斗许久,这时一名神秘黑衣人突然现身杀死了马德,而后又离奇消失。更令人震惊的是,从马德身上搜出了一枚刻有“司”字的玉佩。联想到京州司马家,微臣深感此事非同小可,故特此向陛下禀报。
为彻底解决这一棘手问题,微臣决定将此事全盘托出,请陛下圣裁。微臣诚惶诚恐,万望陛下明察秋毫,做出英明决断。微臣不胜感激,叩头拜谢皇恩浩荡!
具奏人:张华
正德四年九月十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