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助熊熊,加油啊!眼泪不住流下,对不起,周助熊熊,阻止了你的热血,还擅自喊了暂停。对不起,大家……
“咚……咚咚……!”一阵撞门声,使我清醒。
我惊愕的望着那扇木门,一下下被敲击。泪水依旧狠狠迭出眼眶,打湿了训练服。
是谁?
“暖!你在不在里面!快出来啊!”我听到了夏的声音,很着急,心急火燎的声音传入屋内。她……是知道自己有幽闭空间恐惧症的吧。
我不语。
惩罚,即使这般残酷。即使是摧毁自己的意志,也要淡然接受。因为,自己错了。
“凌暖,不二比赛赢了,6——3。我们已经把他送进迹部家的私人医院了。”熟悉的声音,是冰山。“快出来!”坚决,不带有一丝反驳的余地。门口的冰山扶扶鼻上的眼镜,见里面没有回应的架势,于是,把训练服挽起,做好姿势。
“咚!咚!咚!”他使劲的撞着木门,一下一下,用肩膀撞着。木门一下下的突起,再弹回,撞起,弹回。
他,在做什么!他的肩膀,不要了吗!以后不要再打网球了么!
我毅然站起身,迅速的把锁打开,望着门口的人大叫:“死冰山,你的肩膀不要了吗!你的手,怎么能这样受伤!”泪水,像豆大的雨点一般,颗颗坠下。
额——错愕的睁大了眼睛,嘴巴,竟也张着。
冰山他,竟用手把我的头按进了他的胸膛里。他的手臂环住我的脖颈,把我深深埋进他的怀里。温热的胸膛,给我温暖。咬住嘴唇,不让他听见我抽泣的声音。只有肩膀,颤抖着。
“对不起。”他诚挚的道歉。
终于忍不住,用我小巧的手臂,紧紧环住冰山的腰,放声大哭。哭出所有的忏悔,委屈,全然倾泻而下。就这样,好久好久。
站在一旁的女孩,弯腰拾起我掉在地上的手帕。递过来,让冰山为我试着眼泪。
…
凌暖,对不起。竟出手打了你……现在,我看到了,你对不二的感情。
弃凡尘舍情真,
转度间获情深。
复而始亦未然,
天宇衡戚炱叆。
…
晚上,去看了周助熊熊。我们聊了好久。关于他,关于我,关于冰山。
“好好休息。”我关上了病房的门,聆听病房窗口的风铃声。放下了一盆矢车菊,(出门时从迹部家走廊顺了一盆长得好一些的。)便离开了。
顺着走廊走回来,一间屋子,敞着门,里面幽篁的灯光照了出来。映射出一道道涣散的人影。
“幸村,多注意身体。”里面一个老人的声音,从门后透出来。
“好,我明白了。”是美人!他的声音,很平淡。他到底怎么了,是不是那个病……
话分两头,某暖在一边很不齿的偷听两人讲话。而别墅里,也发生了一些事。
“迹部,何苦呢?你每天伤心欲绝,她一样听不到,看不到。你还要我们跟着吹冷风,真是狠心。”忍足侑士刚从浴室洗完澡出来,浴袍敞着,一边擦着头,一边看着天天如此的迹部,再次问着他。他实在是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天天晚上给屋里通风,弄得自己快要感冒了!忍足把毛巾扔到床上,戴上眼镜,用手轻按自己的太阳穴。
迹部景吾坐在阳台上,吹着风。冷风从大敞的阳台门中毫不留情的灌入401。又是这样,一天一天,从遇到她的那天晚上,四天了,一直从天黑哭到天亮,白天,又要表现出一副全然不在乎的样子。可他每天比赛时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