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灵呼吸凝固了,视线像滚烫的糖浆紧紧黏在少年身上,一刻都舍不得移开。
少年闭着眼闷哼一声冲向高潮,浓浊的精液喷射而出时,她的花穴也瑟缩着吐出一串蜜液。
精液喷在腿根和手心,有几点溅到床单上洒出斑驳的图案,秦风慌了,连忙去拿纸巾擦拭,转头的时候才看到门口那抹纤细的身影。
脑中轰地一声,烈焰噼里啪啦炸着他的神经,他忘记呼吸了,脊背绷得发麻,手指僵硬。
洗手间在外面,这几天他都是一个人住,夜间为了方便都没锁门,可今天晚上林灵也住在这里,他居然忘记锁门了?
秦风尴尬得话都说不出来,捞过薄被盖住赤裸的下体,手心还握着泡滚烫的精液,怕精液会从指缝溢出来弄脏床单,他手指虚拢着也不敢攥紧。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咸腥味,月色静静流淌,少年粗重的喘息声被静谧的夜放大,林灵几乎能听到他砰砰的心跳。
秦风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没有地洞,让他从窗户跳下去也行,他觉得自己反正是没脸见人了。
他张了张唇,想说对不起,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低着头等着林灵的训斥,心里开始盘算待会儿要是被人赶出去了要去哪里落脚
耳边却传来轻巧的脚步声,然后,一对白皙的脚背出现在床边。
滚烫的气息从上方笼罩下来,拂过他微汗的背,鼻端是淡淡的玫瑰香。
秦风心跳更快了,身子绷得像一张弓,硬着头皮等着林灵的拳头落下。
流氓!
混蛋!
不要脸的畜生!
他甚至替林灵想好了台词,像电视剧里那样,拳头劈头盖脸地落下来,他会被人打得跪地求饶。
然而并没有拳头。
柔软的手蛇一般滑过他的脸颊,然后,柔软的唇瓣贴了过来,从额头到鼻尖再到嘴唇,像羽毛轻轻落下。
林灵承认自己彻底失去了理智,像一条濒临死亡的鱼,需要从他口中渡一口气才能活下去。
什么礼义廉耻,什么伦理道德,她都不管了。
体内的火烧得她快要窒息,此刻,她只想将月色下的美少年压在身下狠狠泄欲。
她修长的手指在他身上游走,划过脖颈,拂过喉结,顺着起伏的肌肉往下蜿蜒,钻进茂密的丛林。
滚烫的掌心握住肉棒时,秦风情难自禁滚出一串呻吟,刚撸出来的欲望再次被点燃,体内岩浆翻滚。
林灵抹了他腿根的精液当润滑剂,掌心贴着龟头转圈,射精后稍微疲软的肉棒立马又硬了,茎身上虬结的青筋让林灵手指酥麻。
十九岁的男孩有这么大吗?
她没睡过这个年纪的男孩,不知道这个年纪的男孩发育程度如何,但和她睡过的那些成熟男人比起来,手中的长度毫不逊色。
她艰涩地滚了下喉咙,柔软的身子蛇一般贴上去,舌尖卷住他湿漉漉的耳垂: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