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刑术很清楚的知道,文物警察虽然现在没有正式的名称,但迟早会出现,市场也迟早会被规范起来。但是按照规矩,他不能主动将行内的一些秘密说出去,只能通过暗示来让傅茗伟明白,如果傅茗伟知道他的暗示,想办法去学习了解,通过他自身寻找的渠道来发现其中的事实,刑术就不算是违反行规,同时也辅助了警察。
&esp;&esp;就如很多年前郑苍穹对刑术所说的那样——“我们不管再怎么强大,脑袋上始终顶着的是‘老百姓’三个字,所做的也很有限,所以,很多事情不能逞强,该求助的时候就应该求助,而不是躲起来,乞求神明保佑。”
&esp;&esp;那天晚上,傅茗伟在办公室里面好好睡了一觉,而刑术则将车停在江岸边上,坐在车内,数了一晚上铁路大桥上过往火车的车厢,有很多事他还是不明白,而且眼前摆着一个最大的疑点,这个疑点他解不开,因为似乎只有他才发现了这个疑点,其他人都被那人蒙在鼓里。
&esp;&esp;:做戏
&esp;&esp;市刑警队会议室内,傅茗伟当着一众同事的面,检讨了自己指挥失误,导致跟踪徐氏兄弟的行动失败,导致失去了他们的踪迹,使案件陷入了泥泞之中。
&esp;&esp;会议结束之后,傅茗伟又单独进了局长办公室,在里面足足呆了一个小时之后又出来了,出来的时候步伐沉重,面无表情地与擦身而过的那些个同事打着招呼,随后下楼坐进车里面。
&esp;&esp;“开车。”傅茗伟低声道,董国衔发动汽车朝着外面驶去,径直驶向了他们的新办公地点,一座挂着外贸公司的矮楼前,随后两人下车,从后门进去,又敲开了上方那扇有些破烂的办公室大门。
&esp;&esp;开门的是吴志南,吴志南见傅茗伟那副表情,笑道:“行了行了,别演了!”
&esp;&esp;傅茗伟露出笑容:“演戏演全套嘛,这是上面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