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需不需要确定的,她又不是没喝过酒,而且这酒看起来度数也不高的样子。
阮欣一脸不解的看着他。
傅司砚也没说什么,把酒杯还给她。
阮欣低头抿了一口,还挺好喝。
她仰头,一饮而尽。
傅司砚半眯着眼,幽深的眸子挂着意味不明的笑。
阮欣莫名其妙,“怎么了?”
傅司砚俯身凑过来,在她脸上你捏了一下,“知道你喝的酒叫什么吗?”
阮欣:“夜神。”
秦景曜刚跟她说过。
傅司砚:“知道为什么要叫夜神吗?”
阮欣从他话里隐约听出来不对劲。
“为什么?”
傅司砚带着酒精味的唇贴着她的耳廓,字字伴随着喉结的滚动,声音轻而清晰,简短的向她解释,“这酒是助兴的。”
助。。。。。。助兴的?
助什么兴不言而喻。
阮欣瞪大眼睛,把空了的酒杯拿起来,无措道:“你。。。。。。你骗我的吧,秦景曜刚刚说了是适合女人喝的。”
傅司砚一言难尽的看着她,“这里是会所。”
能出入英冠会所的男人非富即贵,会所里适合女人喝的酒自然也不是什么正经的酒。
阮欣攥着酒杯,满怀希翼的看着他,“假的吧?”她喝的明明就像饮料一样。
阮欣紧张的咬着唇,傅司砚幽深的眸子盯着她,声音低沉沙哑,“没骗你。”
“。。。。。。”
她此刻非常希望他是骗她的。
“啊。。。。。。那怎么办?”阮欣下意识揪住傅司砚的衣服,“你怎么不早说?”
傅司砚把她搂到怀里,“我提醒过你,是你坚持要喝,我以为你知道。”
“你那是提醒吗?”也不知真是酒劲上来了,还是心里作用,阮欣觉得自己身体开始发热,胸口慌乱的跳动,咬牙启齿的说:“傅司砚,你故意的对不对?”
傅司砚当然不会承认,目光含笑,“阮阮,我们要早点回房间了。”
阮欣看着他不怀好意的眼神,身体一抖,双手推着他的胸口,羞恼成怒,慌不择言的骂道:“你就是个流氓。”
她在傅司砚怀里本来就没什么力气,软的像滩水,“你走开,别碰我,你越碰我,我越热。”
傅司砚听了这句话,眸光微沉,手臂从她的腋下穿过,“我抱你回去。”
“我不要。”
阮欣挣扎着,手指不小心挥到茶几上的高脚杯。
啪啦一声。
玻璃杯在地上四分五裂。
秦景曜等人听见动静,目光看向他俩,就见刚刚还秀恩爱撒狗粮的夫妻俩在角落的沙发上你推我搡。
阮欣的手推在傅司砚下巴上,声音惶恐不安。
“傅司砚,我好热。”
“傅司砚,我不要回房间,我就要在这里。”
“。。。。。。”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需要他们回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