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素秋也为主子高兴,都跑起来了。
一瞬间全府上下都知道世子爷他站起来了,不用杵拐棍也能走几步了!
贺仲继续说:“刚开始不能一直走,要循序渐进,每日站起来走几步,每日走的时辰逐渐加长。膏药再用一个月,针灸再十日。但是记着啊,走的时候小心些,别摔着。万一再给摔断,那就麻烦了。”
“好,我记得了,谢谢您。”
贺仲挥挥手,医者本分而已,随后拎着医药箱要离开。
楚晏却道:“贺大夫,上回我和您说的事,您考虑的如何了?”
他是指留在京城的事。
贺仲摆摆手:“老朽不留在京城。四处行医,自由自在。”
“那这样您看行么?你在府上过完年,年后我安排一个护卫或者一个小厮跟着您,让他替您背着医药箱,顺带照顾您。将来您跑累了,再让他送您回京养老。”
这个贺仲没拒绝。
他确实年纪大了,有个人照顾舒适些。
“也好。”
贺仲离开后,楚晏微笑着看向柳拂月。
“你走近两步。”
柳拂月到跟前,楚晏抬手擦拭着她的眼角。
“哭什么,好事呀。”
柳拂月仰着头,双腿站直后,都高了一些。
“开心。”
“你们女子真是天生长着一颗感性的心,高兴哭,不高兴还是哭。”
柳拂月脸在他手掌下蹭了蹭,这一瞬的温柔比以往更让人留恋。
楚晏被她温柔注视着,心跳的极快。
清风在一旁仰头看天,想到大夫的嘱托不合时宜的动了一下。
柳拂月恍然回神:“你快坐下,刚开始别一直站着,以休养为主。”
楚晏刚坐下去片刻功夫,卫国公就出现在明辉院门口,老头子扶着门框喘着粗气,一路小跑来的。
“晏儿,晏儿——”
清墨上前扶着他往里走,到了正厅,就目光灼灼的看向楚晏。
楚晏不得不站起来,顺带走两步,让他确认一下。
老爷子激动的啊在屋内哈哈大笑,一个劲的喊:“好,好啊,老天不薄待我楚家。赏,全府上下赏。”
“祖父,赏过了。”柳拂月适时的说。
楚晏:“她私库出的。”
国公爷一听孙子这话就懂了,长房和另外两房分家了,可长房内部还没分家产呢。若非长辈开口,各房私事孙媳妇开口赏全府的话,难免惹那些碎嘴子议论。国公爷心想,这孩子就是公正,丁是丁卯是卯。
他说:“从公库出,虽是你们的私事,却是长房的大事,也是国公府的大事。明日再摆一个宴,庆祝庆祝。”
“是,听祖父的。”柳拂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