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能用,可图的就是一个尊贵和寓意。
况且,她五十步走做了,也不差这五十一步了。
柳拂月看他一眼:“你今日是不是心情欠佳?”
“是有点。”
听他这么说,柳拂月就让丫头们先下去,问问他什么情况?
楚晏和她聊起最近战事。
想到宁王为一己之私要杀他,他居然不能亲手为自己报仇,就有点郁闷。
除此,他还觉得宁王不对劲。
“宁王不过四十出头,头发就全白了,我怀疑他病了。”
想到宁王逃离两粤时说的话,又言:“他当时和大舅父说了这样一句话,宁王府的人你们慢慢杀,本王儿女的多的是。我还怀疑他在其他地方还私藏着孩子。”
“有没有可能,他是在防止自己谋反失败,牵连儿子,先一步和他们撇清关系?”
楚晏仔细想想:“有这种可能。但我还是怀疑他私藏了孩子。他当时和大舅父说了很多很多,还有一句是这大邺的天下一定是宁王府的。”
如果已经生病,又不确定能谋反成功的情况下,怎么能说出这话呢?这话不像是张狂之言。即便没病,那么他知道皇上已经绝育,完全可以再等一等,等不到的情况下再反也不迟。
可他却突然光明正大的反了。而且他隐身那么多年,都没让人发现,足见行事谨慎。可面对大舅父的时候,话那么多,不符合他一贯的行事风格。不管从哪看,他都不正常。
“那就查!别犹豫!”
楚晏点点头。
前往去查探那些长史的人已经回来了,每一人死的都不正常,有的是被人勒死的,有的是中毒身亡。仵作验骨,已经验出来有两名长史生前吃过银珠粉。
但已经不需要用他们来给宁王定罪了,倒是来日能还他们一个公道。
提起宁王,柳拂月想起柳丝棋夫妻:“我二堂姐他们如今怎么样了?”
“他们运气说好也不好,还没到建安境内呢,宁王就反了。如今正住在沿途驿站待命,若平叛结束的快,他正好过去整顿。若平叛的慢,就安排他去其他地方,再等一两个月。”
“那我回头给二伯母和许家递个话,让他们安心。”
“嗯。”
两人说一会儿话,一起用了午饭,就各自去忙了。
晚上柳拂月得到宫里的回音,次日一早去拜见皇后。
皇后听闻她把自己赏赐的东西当做婚事的吉祥物品来传递,很是高兴,自然应允。
从宫里出来,她就命人抬着东西去楚晴那了。
楚晴听说她要把自己大婚的屏风送她,抱着柳拂月就哇的一声哭出来:“二嫂~~”
柳拂月:“……”她玩笑道:“大妹妹,你哭早了,还没到正日子呢。”
楚晴一听又笑:“二嫂,你真是。”她站直了,帕子擦着眼睛:“你送我这个,我感动的不行,实在忍不住。二嫂,谢谢你。”
“行了,快擦擦眼睛,要做新娘子的人哭什么?该高兴才是。”柳拂月又将银票给她:
“这些银票也是我和你二哥给的,另外两样是添头。这几样都会添在嫁妆单上,但是银票不能放在嫁妆里一起抬去,你让丫头另外替你收着。”
“我记住了。”
柳拂月拉着她坐下,想想又多说几句:
“大妹妹,后日我要待客,会很忙。有些话论理应是母亲告诉你,但是我们这一房特殊,就我这个做长嫂的提前嘱咐你几句。素日里成嬷嬷和你说了不少规矩,那些我就不多言。
我和你说几句别的,你要记住,无论何时手上要有银子,永宁侯府不缺吃穿,轻易不要将银子拿出来,不要去变卖手上的庄子和店铺,若男人不牢靠,那些才是你和儿女一生的倚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