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众文武百官又是一片哗然,可是每个看明月郡主的眼神又透着一种渴望,那些已婚的青年才俊更是后悔万分,为什么就不能晚几年结婚,也好有机会竞争呀。
想那郡主,肯定不是愿意作妾的。”
“这个问题嘛,倒是不难,就是不知道郡主意下如何,可愿意嫁到我金陵国来?”南相恒问这话时,眼睛是看着明月的,那女子的一双美丽的眼真是有勾魂摄魄之能。
南相恒只觉得自己多看那双明眸两眼,就感觉连呼吸都有些急促,真的是太美了!
那堪比日月的光彩,让人一见难忘!
明月听到南相恒的问话,正中下怀,她还正巴不得他问自己呢,他问了,自己就好答了。
“皇上,明月已看中一人,一定要嫁他!”
她的话一说出口,殿内又是一片议论之声,那些未婚男士们则心里暗喜,就是不知道她到底看上谁了,谁又能成为那个幸运儿。
南相恒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是这么豪爽大胆的一个人,他不问她还好,一问倒正中了她的意了。
“那郡主不妨说出来,如果那个人也不反对,朕便做主赐婚。”南相恒是君主,他的话当然是一言九鼎。
明月听了他的话,更是笑得一脸灿烂,那笑容足以让所有人呆掉,傻掉,晕乎乎了。
纤长如玉的手指轻轻那么一指,身上的浅绿色宽袖也带了起来,是一个漂亮的弧度,那明月郡主指向的人正是素有金陵王朝最好看的王爷之称的南相宇。
本是在想着如何将那擎天剑拿到手的南相宇,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明月郡主竟是比自己想的还大胆,竟在金銮殿上直接挑明要嫁他。
看着那女子如星辰一般耀眼的目光,那张天下绝无仅有的漂亮脸孔,还有那虽是浅笑,但足可迷倒众生的笑容,南相宇有一刻不知所措。
娶氐云国的郡主为妻,他可从来没想过,他也从没有考虑过自己将来的王妃是什么样子,而脑中此时盘旋的,竟是另一双明眸。那双眼睛虽不及眼前女子的好看,可也够灵动,够有魅力,那浑身充满狡黠与调皮活力的女子,让他觉得这二十年的人生似乎有了些亮色,再也没有那么沉闷。
☆、想赖账没门
而她似乎并无真心对自己,他突然渴望起她的真心来,她对穆朗笑着时,那眼中的光芒如这世间最璀璨的钻石发出的耀眼光芒,因为难得所以珍贵。
南相宇突然就希望她也能那样对自己笑,没有负担,没有阴谋地笑,只是他知道,那不过是他的奢望。
饶是如此,可也不代表他会娶一个像明月郡主这样的绝色来给自己找麻烦。
直觉此女子在自己国家都找不到夫婿,一定也不是什么好相处的女人,他可不想让自己的后院天天鸡飞狗跳。
所以,他想开口拒绝。
还没等他说话,明月又开口道:“皇上,你一定要答应,因为这个男人曾经当街调戏过我,所以我的清白已毁,你们金陵国不是最讲究女子的名节吗?我的名节可都毁在他手里,皇上,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明月说完,美丽的大眼中挤出两滴泪来,泪珠儿就像这世间最漂亮的珍珠一般,瞬间让在场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恨不能上前将她脸上的泪珠接下,看它能不能变成真的珍珠,更有人冲动地想上前将她拥住,让她不要太悲伤难过。
唯有未说出话的南相宇,被明月的话雷得简直魂飞天外,不知道这女人是什么意思,竟然要捏造出这样的话来扭曲事实。
“皇上明鉴,明月郡主一定是误会了,那天在街上确有人调戏于她,不过却不是微臣所为,而是另有其人。”
“哦,说来听听,堂堂明月郡主,竟然也有人敢当街调戏,还真是胆大包天,说出来,朕替你做主,要是那人尚算可以,明月郡主就嫁了,若是不行,那也只好拉来问斩。”南相恒这是护着南相宇说话了,他也听出了宁王的口气,并不打算娶这虽貌美,但也太没有矜持的郡主。
南相宇听了皇帝的话,脸上又是一阵尴尬之色,他还记得那天晚上,叶珊珊跟自己说的话,是她调戏了女扮男装的明月郡主,并惹来她带人追杀自己,一直追到了翠烟楼。
“不,皇上,他说谎,明明就是他,没有别人,他想赖账。”明月算是杠上他了,反正她也知道调戏自己的那个女人跟这个宁王有关系,她就不信,他会把她供出来。
而一旁的六皇子也想起了那日的事,还回忆起自己的三哥在翠烟楼,反被明月郡主调戏的事,不得不说,这女人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很高啊。
至于是谁当街调戏她,他还真不知道。
南相宇狠狠瞪了明月郡主一眼,有些不知所措起来,他想实话实说来着,可又觉得把叶珊珊抬出来,似有不妥。
没奈何,他只好这样道:“也罢,明月郡主如此看得起本王,本王也不推辞,但本王也有条件,若是此次比武,本王赢了,那么这桩婚约便算作废,若是这次本王输掉比武,这桩婚事就定下来,不知明月郡主和四皇子可同意?”
这话说起来,完全就是有些勉强,这潜台词就是宁王根本不想娶明月郡主,而她又偏要嫁他,没有办法,宁王只好用这个方法来解决这件事。
☆、没事捉蝴蝶
“朕准了,就按宁王的办法来,这比武之事,大家下去好好准备,朕已选出我金陵国四位高手,就请氐云国的勇士也下去好好准备,改日比武场上一较高下,这氐云国能否拿到边城,明月郡主能否嫁得宁王,就全看这次比武结果了。”
皇帝南相恒站起来高声道,那帝王之气萦绕在身边,很是有范儿。
南相宇及众臣都跪下来三呼万岁,高声赞美皇帝英明。
明月郡主没想到南相宇对于娶自己一事竟是这样勉强,心里也老大不高兴,可她不管,她就是赖定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