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他们可不好对付。”
“我必须与这个十五人小组中的每一位,都分别谈一下。是否能先请您以吩咐该委员会的主席。请他们届时务必尽量与柯罗斯先生合作?说他并不是想去挖他们最机密的情报,而是想……了解一下?”
“又是官样文章。”
“我只能这么说,总统先生。您可以借用麦锡的名义……”
“好吧,”总统缓缓说。“我来套用这位‘伟人’的名义好了。我会叫我的军官助理,把话转给那个委员会。就说,国务卿需要该委员会提供一份详尽而具有深度的报告给白宫。另外再发一份公文给他们。请其提供合作。当然……他们还是会抱怨的,说国务院太过份了……”
“那就先声明,该报告仅供总统过目。”
“还有什么?”
“麦锡的病历资料。贝弗本来要替我去拿的。”
“明天我要去戴维营。我会先弯到‘普尔岛’去替你拿了,再一起带回来的。”
“还有件事,除了你跟她讲过的事情之外,你还跟这位郝威尔女士说过什么?有谈到我吗?讲过我在干什么吗?”
“我只告诉她说,你是我的特别助理。”
“能否改一下?”
“改什么?”
“改成例行性的职务。专门负责研究白宫老档案的工作。”
“我们有一批人在做这种事。”
“把我加进去。”
“你已经在里面了。祝你好运……事实上,并不只是好运就能有所帮助,我看还得要有点奇迹发生才行……才够让我们再撑一个星期……随时报告我;我已经交代过,只要是柯罗斯先生打来的电话,随时通知我接听。”
贝弗的秘书丽沙,因为她老板的死亡,悲痛过度,当天没有上班。许多记者已经访问过她;她只能用电话接受访问。
哈洛克打电话给她的前二十分钟,她正好接到一个小报的记者打电话给她,语气里暗示她跟独身的弗,可能有私交。把她气得半死。
“你有病!混蛋!”她边骂边就把电话筒砸回机座。
哈洛克的电话打进来时,她因为余怒未消,所以不愿意听他的电话。他趁她还未挂断之前,建议她等心情好一点时,先打电话到白宫去找他。
建议很有效。六分钟之后,哈洛克的电话就响了。
“很抱歉,柯罗斯先生,我烦透了那些讨人厌的记者。”
“我会尽量把这个电话缩短的。”
她描述了贝弗当天早晨的情形。
“他看上去很糟糕。好像整晚都没合过眼,累得半死的样子。不过似乎……还有另外一种神态………种很兴奋的狂热;他好像对某件事很兴奋。以前我见过他兴奋的样子,可是昨天他的神情,又跟以前不一样。他声音比以前大。”
“那可能是因为劳累过度才造成的,”哈洛克说。“一个人越累,声音可能会越大;这是一种补偿作用,免得让别人看出来他很虚弱。”
“或许吧,不过我认为本是如此,他不是这种人;昨天早上,他并不是这种人。我认为他好像是因为下了什么决心……这实在很可怕,才会这样子的。他好像是因为晓得某件事情将要发生之后,才产生出来的兴奋。而且在十点以前,他说过要出去一下,眼睛还望着窗外……自言自语,对,就是这样,一点没错。”
“那他临时说要上街去的这件事,有无其他的解释呢?是否他想去跟某个人碰面呢?”
“不,我看不象。我起先问他是否会到别的办公室去,他说只是打算出去透透气。”
“他没讲过为什么他整晚留在办公室的原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