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院子里传来的声音,房内的灯被迅速熄灭了。
这一幕让何雨柱心生疑虑,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
接着,他把许大茂送回家,交到娄晓娥手上后,便和闫埠贵一起来到了前院。
闫埠贵满心欢喜地拿起那瓶莲花白,感激涕零地向何雨柱道谢。
然而此刻,何雨柱的心思完全不在闫埠贵身上,而是被聋老太太的异常举动所困扰。
他并没有多理会闫埠贵,只是简单地回应了他一声,便推着自行车回到了中院。
闫埠贵手里拿着那大半瓶莲花白,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他心想着:“这下好了,我只要回家往瓶子里添一些水。
嘿嘿,到时候就能得到满满一瓶莲花白。
这样一来,足够我喝上好长一段时间了。”
与此同时,何雨柱急匆匆地回到中院后,随手把自行车停靠在了墙角边。
接着,他迫不及待地回到正屋,然后迅速开启了空间笼罩功能。
果然不出所料,聋老太太此刻还没有入睡,房间里的灯光再次亮起。
令人惊讶的是,聋老太太不知从何处弄到了一盏绿色罩子的台灯。
与前世在电视剧里看到的国明党那些高官办公桌上的台灯如出一辙。
此时此刻,她正端坐在饭桌前,手持一本《三国志》,仔细对比着上面的一串串数字。
在一张草纸上写出一段话来。
随后将草纸撕了个粉碎。
何雨柱看到草纸上的内容。
紧张得心跳加速,原本因为喝酒已经心跳加快,现在看到信件的内容,更是让他心跳愈发剧烈。
原本的醉意在这一瞬间消散了大半。
他知道现在可不能顾及自己的安危,只想着明天一定要把这事给汇报上去。
何雨柱正想着,聋老太太已经将写好暗号的那张纸条装进了信封里。
随后,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慢慢地朝前院走去。
何雨柱一直注视着聋老太太的身影,不敢有丝毫懈怠。
聋老太太来到大门前,伸出双手摸索着找到放在窗台的钥匙,手指轻轻一抓便拿到了钥匙。
她轻车熟路地用钥匙打开了大院的锁,动作十分熟练。
这时,刚刚躺回床上的闫埠贵听到院子里传来的脚步声和开门声。
但他并未在意,因为他觉得这会多半是傻柱,估计这时候喝多了酒,尿多这会着急去上厕所。
所以,他没有理会门外的动静,继续躺在床上睡觉。
聋老太太走出大院,站在门口警惕地向四周张望,确定无人注意后,她径直朝着大院对门的墙边走去。
她缓缓蹲下身子,先是小心谨慎地左右张望,再次确认附近没人后,才放心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信封。
她紧紧攥住信封,然后伸手在墙根处仔细寻找,终于摸到了一块松动的砖头。
她用力将砖头抠出,将信封塞进砖缝里,再把砖头放回原处。
做完这一切后,聋老太太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接着,她走进院子,轻轻关上大门并锁好。
而聋老太太,像是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拄着拐杖慢悠悠的返回了后院。
她前脚刚走。
后脚何雨柱就将临摹好的字条,将聋老太太那张给调换了。
直到现在他依旧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