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王哲三言两语就将话锋转向不利自己的局面,马夫人急了。
“油嘴滑舌的小子,空口白话就要污人清白!”
她转头看了周围人一眼,突然双膝一软跪了下来:
“妾身是无知无识的女流之辈,出外抛头露面,已是不该,何敢乱加罪名于人?只是先夫死得冤枉,哀恳众位伯伯叔叔念着故旧之情,查明真相,替先夫报仇雪恨。”
语气哀怨至深,听得人心头发苦,为她不值。
王哲眼见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又要开始耍花招,不耐烦的骂道:“你这女人,又当又立,好不要脸!”
马夫人抬起头来,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妾身难道就不能为先夫之死讨个说法吗?”
王哲呵呵笑道:“你这女人,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骂你不要脸都是抬举你。你真以为你做的那点破事无人知晓吗?”
马夫人眼中闪过一抹恨意,却强装镇定的问道:“你竟敢污我清白,那你倒是说说,我哪里不守妇道了!”
王哲摇头晃脑的哼道:“今天算是开了眼了,没想到还有人上赶着想被打脸,那我就把你干的那点丑事都给你曝光一下。”
他拿起电喇叭,大声吆喝起来:“各位父老乡亲,各位江湖豪杰,今天就让你们见识一下女人可以无耻到什么地步。”
“这个女人叫康敏,在嫁给马大元之前就和别的男人有染,早已不是完璧之身。因为行为放荡,伤了身体,所以这么多年来才没有生出半个子嗣。”
“她虽然长着一副柔弱美丽的外表,其实内心狠辣无比。得不到的东西都要毁掉,这才是她的真面目。”
马夫人厉声喝道:“你胡说,妾身哪里是你说的那种阴险毒辣的女人。”
王哲呵呵笑道:“你小时候家贫,看见邻居家的姐姐有新衣服,你就跟你父亲要,可惜因为种种原因你都没有得到,你心里气不过,半夜偷跑去邻居家,把人家的新衣服剪成碎片,可有此事!”
马夫人惊恐的喊道:“不可能,这都是三十多年前的事了,你怎么可能知道。”
可话刚出口,她就知道自己说漏嘴了,连忙闭嘴不言。
只是一双狐狸眼恶狠狠的看向王哲,那股子怨毒之意,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有围观者就议论开了:
“真的假的,三十多年前她才几岁,就这么狠毒了吗?”
“自己没有新衣裳,也不允许别人拥有,这马夫人的心思够阴暗的啊。”
“得不到就毁掉,倒是够狠的。这般歹毒的心肠,可跟她的容貌不配啊。”
听到周围的议论声,马夫人的脸色越发阴沉。
王哲继续说道:“你刚才问我凭什么骂你?就凭你干的那些破事,你既然不怕被人知晓,那我就给你好生说道一遍。”
他手一伸,一根食指指向跪在地上的全冠清:“这人是你的姘头吧,你和他苟合的时候,可曾想过你的男人?”
在场观众皆是一惊,齐齐看向全冠清。
全冠清脸上煞白一片,冷汗都流下来了。
他兀自辩解道:“你胡说什么,我对马副帮主恭敬有加,那次去他家是为了别的事,只是他不在家而已。”
王哲拉着长腔哦了一声,问道:“可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为啥要主动承认去过他家,还强调马大元不在家?”
全冠清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脸色灰黑,有种死了爹娘的感觉。
本来好好的计划,只要一步一步进行下去,肯定能扳倒乔峰。
到时候他再谋划一番,说不定这丐帮帮主的宝座就该轮到他了。
可是面前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小子一通胡搅蛮缠,让他乱了分寸,直接把自己的老底都给曝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