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酸楚泛滥,江言清哽咽说不出话。
大伯把一切看在眼里,他抱着江言清拍着他的背板,“大伯懂大伯明白,苦了你了孩子。”
现在的成年人又有几个过得如意,更何况已经失去父母依靠的江言清。
大伯拉着江言清又买了好些东西,全都丢给他身后的儿子,拉着江言清的手道:“我和你姑姑姑父还有其他大伯们准备给你奶奶捎上点东西,她老人家也能在地下过个中秋。一家子商量好了晚上一起过吃饭,既然回来了,陪着家里人一起吃饭见见他们,好吗?”
大伯说话时,一直观察着江言清的神色,怕江言清不高兴。
直到江言清点头,大伯才松口气。
中午陪着大伯回去给奶奶上香,下午大伯不放他走,跟着一起回了大伯家。
大伯有两个儿子,都比江言清小一点,早已结婚生子,一家子坐在一起很热闹。
晚上姑姑他们来了,见到江言清又哭又笑的。
领走时,大伯和姑姑送着江言清。
姑姑憋了一个晚上,在大伯的怂恿下不太好意思地说出来,“姑姑以前思想保守封建,现在了解到外界情况多了点,你觉得幸福就好,和濯医生的事,我们不反对,很支持。”
江言清皱着眉,“濯医生?”濯经杨?
这个名字却很久没有出现在江言清的世界里,江言清有点恍惚。
?
“对对对。”
提到濯经杨姑姑处处都满意,“濯医生人很好,你大伯前些年身体欠佳,去了许多医院都不见好,濯医生知道后,找了不少人,才帮大伯转院请了很出色的医生帮你大伯治病。”
“我们一直想感谢他,你奶奶住的那个村,原本不是主开发地,他在中间出了不少力,才把那片区域划分下来。我们这些年沾了不少濯医生的光,日子过得也算顺遂。”
濯经杨很久没联系过他了,就算现在还喜欢着他,也不可能在背后做了这么多不告诉他。
江言清隐隐才到一种可能,和他上午去墓地时的猜测是一个答案,“你有他的联系电话吗?”
“有,怎么了?”
“能现再打一次?我有点事问他。”
姑姑疑惑,但还是打了过去。
语音呼叫了几声,电话被接通,“姑姑,怎么了?”
电话是外放,他们都能听见。
这声音果然属于徐庭旭。
姑姑例行慰问,“这不是要过中秋了,问你有没有回去和家人一起过节。我前几天送过去的月饼收到了吗?”
“收到了,谢谢您。”
姑姑看着江言清指着手机,意思是现在要和电话里的人打招呼?
江言清抿着唇,没有接。
回去的路上,江言清开得很小心。
两旁的灯不算亮,他车技不好,开得特别慢,被后面的一些司机狂按喇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