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张启山要解释什么的时候,二月红早就气哼哼地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带病坚持码字,佛爷加油,我很看好你呦o(∩_∩)o
☆、事情有些失控?
没有给张启山解释的机会,之后就连带着二月红唱了两场戏,期间坐在下边的周小姐一个劲儿地叫好起哄,时不时的还将身上的首饰往台上扔。
如果是以往在戏园子里,二月红是不会收观众这些贵重物品的,但是今天不同,他一定要把这些东西大大方方地拿走,谁让张启山现在坐在下边听呢!
抱着赌气的心态,二月红一边迈着台步,一边小心翼翼地捡起那些金饰,同时还不忘记对着周小姐抛着媚眼。
这一下子可好了,台下其他人见状也是忍不住给二月红叫好,同时也是将大把大洋首饰什么的往台上扔,为的也是二月红可以再抛媚眼过来;一时间这台下人一拥而上的局面惹得花园子里好不热闹。
唯有张启山坐在原地双手环保胸前,已经气得不行了。
他知道二月红在跟自己呕气,可叫这么些色老头子围着他,简直就是太不给他张大佛爷面子了;一旁的张忆然瞧出了表哥的想法,就忍不住用手指捅了捅他并小声说道。
“哥,你是不是在吃醋?”
张启山没说话,已经坐在原地运气,他倒要看看二月红要闹到什么地步。
台上终于从无秩序到平静之后,周小姐跳上台子拉住二月红的手直接就给了他一个大大拥抱,并且还不断对父亲说着:“爹,我要跟红老板学戏,你一定要答应!”
如果是以往,周佛海一定不会让女儿跟戏子来往,可这会有这么多人瞧着,女儿在说出要学戏的时候,大家也都纷纷相应,说什么周家大小姐人漂亮扮相一定好看之类的;为此,周佛海爱女心切也就答应了。
而二月红也是有些受宠若惊,他没想到周小姐竟然会提出这样的想法,而余光中的张启山早就气得脸色发黑了,他虽然有了一点解气的感觉,但是一想到张启山跟很多陌生女人胡搞,他就心里像开锅一般不能平静。
“红老板,求你答应收我做徒弟吧!”
虽说周小姐固执,但是学戏还是有要求的,二月红有些为难地说道:“周小姐,自古哪儿有女儿家学习的,况且您又是千金之躯,恐怕吃不了那个苦。”
“我不管,我就是要学戏。”周小姐撅起嘴巴,原地跺脚撒娇起来。
最后实在拿女儿没辙的周佛海出面说道:“红老板,您看小女这么坚持,您就不要推辞了,也不用教太深的东西,随便教一下就好了,难得女儿对戏曲这么感兴趣,而且您又是长沙城的名角,我们能请您来教小女,也是份外荣幸呀!”
人家把活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二月红要是再不答应,岂不是给脸不要了?
“好吧,既然您都这样说了,二月红一定尽力教好小姐。”
听到二月红这样说,张启山一气之下站起来,不顾表妹还在场,迈着大步独自往外走了。
二月红目送他离去的背影,心里也不好受。
***
过几天就要搬进周家去住了,二月红的心里还是觉得有些忐忑,从小到大他都没有和有钱人打过交道,张启山除外,他的钱不是正道来的。
当晚,散了周家的堂会后,周家又派车子将他安稳的送回家之后,又特意给了二月红一份包银,算作教周小姐唱戏的学费。
随便一摸这个装钱的袋子,里边少说也有二百大洋,有钱人还真是出手阔绰,跟他们这些走江湖赚死人钱的不一样。
“不管怎么说,能赚一点也不错,明天把阿四找来分他一些也不错。”
阿四是二月红唯一一个徒弟,这个徒弟就不是学唱戏的了,而他则是老九门排行第四的陈皮阿四陈四爷,出师以后就搬到别的地方去住了,前段时间因为带一批盘口的人下斗,不但冥器没摸出一个,还死了不少人,就连陈皮阿四自己都受了伤。
虽说他这个徒弟平日作奸犯科的,但是作为师父怎么样也要关心一些,他这往床上一躺,最起码半年内不能开工了,像他那种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人,才不会存钱呢!给他这些大洋,也好让他安心养伤。
踹好大洋后二月红就慢慢打开门,往院子里走,然后小心翼翼关上街门,锁住。
他喜欢清静,所以说这里就是他一个人住,此时夜深不久,但是房间里依旧漆黑一片,二月红没在意,就先打算洗个澡解解乏。
烧热了洗澡水后,二月红点起一盏昏黄的油灯照亮足以,虽说现在已经有了电灯,但是二月红还是习惯过去的油灯,而且天这么黑了,房间里太亮也不好。
将油灯放在澡盆旁边后,二月红伸手摸了一下水,觉得差不多了就开始慢慢脱下身上的衣服,然后就慢慢进入澡盆坐下。
一时间,温暖的水包围了他的全身,让他顿时感觉到了安全感。
一个人安静的时候,让他又不禁想到了张启山,同时也忍不住咒骂道:“好你个张启山,家里有女人,外边还有女人,你还真是一点不闲着啊!等以后有机会,我一定找你算账!”
“你打算怎么跟我算账啊?”
“你……”
不等二月红做出反应,突如闯入的声音还有猛地从后边伸出的手,捂住了二月红的嘴,随后那熟悉的有些野性的气息瞬间蔓延开来。
“红儿,我来了,你想怎么跟我算账?我等着呢!”张启山的下巴垫在了二月红圆润的肩膀上,鼻子不断闻着他身上独特的香气。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