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觉着胸膛的契约已经点燃,泛起暖暖的热意,那感觉实在是太舒服太美妙了。
他立刻回眸看了一眼苏墨,一颗心噗通噗通的跳着,他的声音优雅的如同弹奏着琴弦道:“墨儿,爷的心肝宝贝,终于是爷的人了。”
“错了,是你成为我的人了。”苏墨勾了勾指尖,花惜容靠近了她,却被她揪住了衣领,一口利齿轻轻咬在花惜容的下颚,但见两排如珍珠般的贝齿轻咬之后,留下了淡淡的齿痕,她轻声一笑道:“花爷,这个标签可是我的,你别想抵赖。”
花惜容摸了摸下颔,感觉酥麻轻痒,眯了眯眸子,立刻忍不住飞快地吻住她的嘴唇,感觉柔柔的,热热的,同时苏墨的美丽无暇的面容上透着疲惫,娇柔的身子有些发软,似乎已经支持不住,而他心如鹿撞,连忙握住她的纤腰,接着慢慢的把她放平了榻上。
“好累。”苏墨接着躺在榻上,慢慢眯上了眸子。
“别累,等等……”花惜容正飞快的褪去衣衫,只穿着一条犊鼻裤来到了榻上,经历了魔界这些日子的洗礼与折磨,看到她与姬白一起的种种,花爷羡慕嫉妒恨之后,早就想要开荤,然而抬眸一看,发现这个姑娘居然又是昏昏欲睡了。
“墨儿,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不洞房花烛吗?”他凑到她耳畔问了问。
“爷还是等会儿吧,我瞌睡。”苏墨挑着柳叶似的眉毛,有气无力的说着。
她本想要提醒花惜容几个时辰内与她记得行敦伦之礼,如果她醒不来,他一定要自行去做,否则两个人都没有好处,然而却是没有来得及提醒,不慎困倦的睡过去了。
花惜容顿时有些泄气,这个女人居然就说睡就睡了,把他一个丢在那里。
然而他刚刚坐在榻上,忽然被对方狠狠地一脚踢了下来。
也幸而他躲得及时,否则正中要害,花惜容一屁股坐在地上,不由心中出现了一个“气”字,看到她嫣红的娇唇,很多时候他都很想咬上一口,若是他现在抱着苏墨的娇躯,对着她为所欲为的话,她又哪里逃得了?
他目光望去,看着她修长的美腿,这时候紧紧并拢,晶莹如玉的足背从裤筒里面露出来,还有晶莹宛若透明的脚踝,不由令他目眩神迷。
花惜容不由吸了口气,又叹了一声,罢了罢了,反正二人已经立下契约了,不必急于一时。
于是,他慢慢直起身子,小心翼翼地躺在她身侧,抱着她慢慢的入睡。
暗道五千颗二品灵石,墨儿你可真是贵重,真是倾国倾城。
然而,这一睡,苏墨却是没有在翌日清晨醒来,那酒实在是易醉,花惜容为了让她醉酒,却是摻了一些当时看似不醉,到了时候却能醉几日的美酒。
花惜容不由抱着她,轻轻的用指尖划过她的面庞,“墨儿,心肝,小陌,这些日子越是同你相处,爷心里就越觉得无法不被你吸引啊!”
“爷这辈子没有喜欢过别的女人,爷以为自己不会喜欢女人了,然而却是遇到了你,你真是睿智聪慧,而且有些时候说的话让我觉着很有道理,你虽然看似与爷一样唯利是图,但是真的很聪明,看到你好好的活着,我的心也跟着跳的很快,哪怕是曾经受过的伤害,还有满心的伤痛都完完全全的忘记了,你就是爷最好的一剂疗伤的好药。”
说着,花惜容把面容埋到她的胸口,轻笑着,嗅了嗅她身上的香气。
随后忍不住低笑出声,“人都说乳臭未干,你倒是乳香未干。”
第三日,东方破晓,朦朦胧胧。
苏墨伸了个懒腰,觉着自己一觉睡的很舒服,当她睁开眸子立刻瞪了瞪眼睛,没想到一个男人居然躺在了她的身侧。
花惜容穿戴的风情万种,躺在她的旁侧,目光妩媚,轻轻的拍了拍她道:“墨儿你终于醒来了。”
苏墨呆怔了半晌,目光直直的看着他,以为自己还在梦境中,她忽然伸手摸了摸自己丹田的位置,忽然发现第五个契约已经点燃,不由一惊,暗忖:看来她醉酒时发生了一些事情,否则不会点燃契约。
她知道自己在喝醉时心思与清醒时截然不同,她努力思索着喝醉时发生了什么却是有些想不起来。
苏墨当然不会认为自己喝醉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她知道自己前世酒品很好,不论如何的喝醉都会为了从自身利益考虑,手腕比醒来时要狠厉数倍,但是也绝不会卖身求荣,顶多烂醉如泥。
至于那个契约,她一定是深思熟虑过的。
另一个契约的对象,自然就是眼前的男人。
在醉酒的时候,他与她已经敞开心扉,他已经知道她是女人。
“对了,我们有没有成亲?”她不禁张口询问。
“有啊,立下契约了不是?”花惜容笑了笑,带着磁性的声音清俊一如他倾世的容颜。
“我现在已经是你的女人?”苏墨觉着自己睡着后,这个男人肯定要做些什么,否则她不会安然无恙,但她的身子却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异样。
“也可以这么说,不过我们还没有肌肤之亲。”花惜容的黑眸漆黑闪亮。
“怎么可能?”苏墨不由一怔,眼底闪过一丝幽光,接着从榻上跳了下来,然而却是头晕目眩,身子不稳,向前栽倒两步。
花惜容立刻顺势拉着苏墨的手臂将她抱进怀里,低着头看她,满心欢喜地揽住她的身子,眼眸中无限的流光溢彩,“小陌,投怀送抱可是不像你的风格,难道这么快就想与爷有肌肤之亲不成?爷真是好欢喜。”
她的神色很是复杂,眼底闪过一丝焦色,用力的抿了抿嘴唇,在脑海中用力的思索着,不由忆起师尊说过,若是立下契约几个时辰内不行敦伦之礼,她与他都会肝肠寸断而死,可她睡了三日三夜,没有做这种夫妻之事也是好好的,事实上证明那个师尊的话语实在不值得她相信。究竟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她已经弄不清楚,弄不明白了。
就在她神色恍惚复杂的时候,花惜容已经把她抱在了怀里,亲手给她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