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要让长宁侯,为那个偷不到沉迷。
她在长宁侯面前战战兢兢了这么多年,一直为当年的事自责,可到头来,都是一场算计。
从一开始,长宁侯就盯上了她。
利用她的手帕交曹双芷,破坏了她与燕云侯的婚事,让她嫁到了这长宁侯府来。
算计着换了她的女儿。
让人污蔑她通奸,污蔑承珏是野种。
让她愧疚十多年。
“假的,都是假的。。。。。。”
侯夫人忽然笑了,笑着笑着就泪如雨下,满心绝望。
*
千欢楼。
今日花魁娘子绾婳姑娘的入幕之宾,又是那位神秘的七公子。
自七公子豪掷千金成为绾婳的入幕之宾后,千欢楼就没少过关于他的传说。
七公子将这位花魁娘子护得紧。
其他人也只能看一眼绾婳姑娘在台上跳舞的仙姿,想要近距离接触,却是不能。
绾婳姑娘房内。
十六岁的白衣少年衣袂翩翩,一双眸子,若星辰璀璨。
这眸子,此时却是委屈巴巴地,望着眼前身着红色舞裙的绝美女子。
“好姐姐,我是真心想为你赎身的,你想要的一切,我都能给你。”
绾婳只当他还是个孩子,而且他破坏了自己的计划。
她一心要为死去的父亲洗去冤屈,两年来,一直苦于没有证据。
她本以为当了这个花魁,就能用这个身份接近刑部的人,暗中寻找证据。
可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少年,缠了她几个月,完全打乱了她的计划。
“我不需要赎身,更何况我是罪臣之女,你若是为我赎身,必会惹祸上身。”
“你走吧,以后也不要再来。”
绾婳赶他走。
白衣少年转身离去,又回头道了句:“我还会再来的,姐姐。”
出了房门后,少年温柔的神情陡然变冷。
低声呢喃:“我看上的东西,一定会弄到手。”
男装打扮的江昭月与白衣少年擦肩而过。
走出几步后,江昭月忽然回头,这白衣少年是谁?为何从绾婳姑娘房中出来?
“我不是让你走吗?”绾婳听见脚步声头也没抬,烦躁的赶人。
“你让谁走?”江昭月走进房间,面上浮现着浓浓的探究之色。
“一个恩客罢了。”绾婳淡淡道。“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