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为什么她会时不时地觉得这个炮友过于缠人。
同时,她也觉得自己的处境越来越危险。
等。。。等等。她急忙拿起剧本塞到他手里,你先别耽误工作。
我觉得我们之间的问题比较重要。程翔宇把剧本放到了床头柜上,你给我解释清楚,你那句话什么意思?
就我不记得。。。你有说过,或者我有答应过你,有关交往之类的。。。请求?
我可以帮你回忆起来。
所以说你先看完剧本再说。
不过她的话也都淹没在了他的唇齿之间。
这个吻中带着一些熟悉的味道,对哦,今天他们的晚餐配的酒是和那时候喝的是同一种香槟。
都说,香槟能让人醉得最色情,她当时也不是没有私心。
不过她也只是想看看他会变成什么样子,问出点真心话而已,没想到他会突然吻上来。
在那个昏暗的酒吧单间包房里,他把她圈在角落里亲,她的后脑勺深陷在沙发座椅中,就像现在深陷在酒店大床的靠背里。
记忆中那个吻的酒精气味比现在浓重得多,毕竟他们俩都喝了酒,除了香槟还有老板特调的饮品。
她的那杯那天的味道很奇怪,是一种很做作的甜,回味却很苦。
那是接待半年不见的老朋友应该有的味道吗,还是说这一年时间里他们的财务状况彻底爆炸,只能使用最便宜的工业糖精了?
但那些残留在口中的苦涩,却全都被他的沾着香槟汁液的舌尖给一点一点舔舐中和掉了,就像是在舔舐她当时最黑暗无光的内心深处一样,她不由得颤栗起来。
现在的他也勾起舌尖,顺着她的上牙床从左到右划过一个圈,生疏却又熟悉的触感让她为止一颤。
宝宝和那时候的反应一样呢。
他也像那时候一样稍稍从她嘴里退出,他顶着她的脑门,四目相对。
只不过那时候是为了确认她的意愿,现在则是为了来笑她。
她瞪了程翔宇一眼。
不过那时候的你可不是这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