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旎的爱意,溢满了竹林,让两人的心贴到一起……
爱恨不留 情深难候 神之遗族 三世姻怨 旧朝风雨还诉情(三)
旧朝风雨还诉情(三)近午,訾槿从床上醒来,一双温柔如水的眼睛随即映入眸中。訾槿微眯着眼,嘴角沁笑,伸手搂住了那人的腰:“小白……”
小白蒲扇般的睫毛轻颤了颤,脸随即蹭了蹭訾槿的脸,有点委曲地伸出胳膊:“小紫……疼……”
看着那虽上了药仍然触目惊心的勒痕、划伤,訾槿满满的心疼,自责不已:“那时你不说,我以为恍入梦……我不好,我不该,小白不疼了。”
小白嘴角微微翘起:“小紫心疼,我喜欢……我不疼。”
一种说不出的甜蜜溢满了心间,訾槿一下下地抚过小白的长发:“你腿没力,走不了那么远,以后莫要乱跑了,看,昨日不就回不来。”
“兔子……没了。”小白一脸黯淡地说道。
訾槿轻笑出声:“你若想吃,晚上我给你抓,好不好?”
“不,给小紫……小紫不喜欢吃那,我去抓……跑了……”
訾槿的心酸疼酸疼的,她紧紧地搂住小白:“是我错,是我错……不该那么对小白……”
小白的唇蹭了蹭訾槿的脸,手不安分地滑进了訾槿新换的里衣内,一下下地抚摸着訾槿的肌肤。
訾槿瞬时失了所有的气力,她艰难地抓住小白不安分的手:“你身子不好,不行,咱们起身先吃点东西,可好?”
小白嘴微微撅着,墨玉般的眸中满满的委曲。他可怜兮兮的望着訾槿,訾槿狠了狠心,轻拍了拍他的脸,随即坐起身来拿起衣袍,正待穿时,却被人拉住了衣角。
小白委屈不已地看着訾槿,身子轻磨着她:“难受,小紫……难受……”
男子贪欢,尝过□滋味后,便很难控制。訾槿微微叹息一声,轻轻吻了吻小白的脸:“你听话,我给你穿衣袍,要吃点东西,要不你也没力气……”
小白想了一会,才不甘不愿地应承了訾槿,似是知道訾槿此时宠着他一般,越发的任性了。小白裸着身子耀武扬威地坐起身来,心安理得地让訾槿给自己穿衣袍,只是那墨玉般的眼眸却没离开过訾槿的脸。
訾槿尽量地不去触碰他的肌肤,结果二人穿衣、束发、洗脸、竟然用了半个多时辰。
待两人走出屋门,院内的石桌上早已备下了四菜一汤。程青松坐在桌旁,暧昧地望着两人,笑道:“今日为师心情大好,特地做了药膳,不来尝尝吗?”
訾槿大喜,拉起小白走到桌前:“师父……”
“少说废话,再不吃,凉了便失了药效了。”程青松一脸不耐地说道。
訾槿随即一笑拉着小白坐了下来,轻声道:“小白快吃,要多吃点。”
程青松一脸“受不了”的模样,拿起手中的箸吃了起来。
訾槿吃了一块山菇,随即眯着眼,然后夹了几块放进了小白的碗中:“很好吃,尝尝。”
小白吃着訾槿送过的东西,满眸的喜悦。
程青松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么,重重地将箸放在了一旁。
訾槿歪着头看着程青松:“师父吃醋了?”
“吃醋?!我无法无法逍遥散人……”
“师父也吃。”訾槿随即将一块山菇放到程青松的碗中,“师父最过劳累,也要多吃点。”
满心喜悦的小白见訾槿箸中的山菇放入了程青松的碗中,不满地撇了撇嘴,看了程青松一眼。
程青松满意地缕了缕胡子,拿起箸,哼道:“算你还有点孝心,要不是为了这个呆子,我至于陪着你们吃了三个月的干馒头吗?”
訾槿微微一愣:“嗯?”
程青松豆大的眼死死盯着訾槿:“平时教你的都学到哪里去了!虚不受补!虚不受补!那时要给他补,他也得有命受得!平日的补药都要多加斟酌。”
訾槿心中微然叹息,果然是关心则乱,这么简单的道理怎么就压根没想起来呢?她夹起竹笋赔笑地放到了程青松的碗中:“师父辛苦了。”
程青松“嗯哼”了一声,显然很受用。
小白抿着莹粉色的唇,看着訾槿的箸上的菜再次落入了程青松的碗中,随即再次垂着眼眸,长长的睫毛遮盖了情绪,不知小声了说句什么,可惜訾槿二人却都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