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操操操老子的限量版吊坠。”闻炎狼狈爬起箭一般冲出了篮球场的大门,可谓是连滚带爬的冲进了家门。
在黑暗中慌张摸索了数秒后。
闻炎扬声吼了一嗓子,“操,真他么没了!”
整个楼道都是他的回声。
闻炎一掌拍开了可客厅的灯,关了房门,脑袋这会儿有点儿发晕。
那吊坠当时自己废了不少力气才拿到,他抢东西手慢没抢上。
最后在网上挂了个帖子,问有没有好心人转让。
帖子石沉大海,压根没人搭理。
隔了将近一个月。
突然有人回帖,说自己能转给他,但是鞋底用笔画了东西。
闻炎说不介意,最后好心人砍了将近半折给了他。
闻炎挂包上已经好几年了。
这会儿没了,挺崩溃的。
没了就没了,难过半个小时,日子还得照常过,总不能撒泼打滚去报警。
闻炎懒呼呼的躺在沙发上,手臂随意搭在眼睛上眯了会儿,肚子咕的一叫,饿了。
抬手拿手机叫了外卖,随便点了一碗炸酱面,脱了衣服,进浴室洗澡去了。
昨儿搬家,几个纸箱子放在卧室里还没收拾。
闻炎洗完澡,脖颈上湿漉漉挂着水,踩了一双拖鞋蹲在纸箱旁收拾衣服。
箱子看着大,其实只有上层堆了两件儿衣服,底下是一叠唱片,还有一个买了好几年的唱片机。
闻炎喜欢这些东西,觉得挺有意思。
他还喜欢老电影,古着店,手工打的戒指首饰,焚香,茶水,一切带着时光印记的物件儿都挺喜欢。
但也难免也会跟着潮流追个风,比如他那个挂件儿。
心疼的不是钱,是陪了他这么长一段时间的记忆。
他这人念旧。
还有这旧居民房,说实话没学生愿意住,除了大一点儿,条件还没宿舍好。
但闻炎没觉得难受。
他其实挺吃惊周景离愿意住这儿。
叮咚——————
他起身跨步过去,开了房门,提着外卖放在桌面上。
等收拾完衣服从卧室出来的时候,面都坨了。
凑合吃呗,他也不是什么讲究人。
闻炎还在埋头吸溜面,手机震动了两声儿。
周景离的电话。
“喂。”闻炎硬生生把嘴里的面吞了下去。
“睡了吗?”周景离沉着嗓子问。
“还没,在吃晚饭。”闻炎抽了张纸巾捏在手里,往沙发背上靠了靠。
“巧了,我也在吃饭。”周景离笑了笑,“吃甜的吗?刚点了些甜品,下错单点多了,没冰箱明天得坏,要不帮我分担点儿?”
“那个”闻炎一时间有点儿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