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石温润光滑,一如从水中救出的秦京茹,那水嫩的肌肤。
曹大胜仿佛又回到了,前几天救秦京茹的那时候,一时间,对那句歌词好像有了感触,人和人真的:“一旦错过就不在。”
点了点头,从怀里把秦京茹照顾自己时,一直藏着那块手绢拿出来,递给秦京茹的弟弟:“这个你还给你姐吧?告诉你姐,以后可以找个好人家,但是绝对不要跟许大茂。许大茂有妻子不说,而且那人真不是好人。”
秦京茹弟弟犹豫了一下:“我姐没在家,但我可以回来后告诉她,是叫许大茂,对吧?”
曹大胜点头:“是的,如果你姐不信,可以让她去问秦淮茹,她自己的姐妹,终归不会骗她。”
秦京茹的弟弟用力点了点头,转身向院外跑去。
曹大胜把那块玉在手里盘了一阵,发现有些地方划手,仔细看了一下,原来那小玉竟然缺了一个角,也不知道是送秦京茹之前缺的,还是秦京茹摔的?
管他呢,注定和秦京茹有缘无份,想起和秦京茹那段的旖旎时光,不觉叹了口气,把白玉放进怀里。
包裹着玉石的几块纸,仔细看了看,上面并没有什么字,这是扯下来的学生作业本,应该是秦京茹扯他弟弟的吧,想了想也收进了空间。
想在电视里秦京茹本就是一个贪财的女人,贪小便宜跟有媳妇的许大茂有了关系,假怀孕又骗许大茂娶了自己,许大茂倒霉时,又下狠脚把许大茂往泥坑里踩。
可以说,她和许大茂二人是半斤八两,自己不想把这些人带入电视剧里,把每一个人都想的很美好,可现实很骨感,看来有的人真的没离开她的天性。
走出大队部,把大队部门关上,向着秦淮茹家走去。
走在一处高岗,曹大胜站住了。一股清柔的风吹过,给准备进入炎炎夏日而燥热的秦家庄,带来了丝丝的微凉,一如曹大胜那火热的心情被轻轻吹散,看着秦京茹家的方向,别了!我曾经爱过的人!
秦淮茹的父亲和弟弟都在上工,秦淮茹母亲,则是在家铡猪草。
就是把割回来的猪草放在热水里烫一下,塞进大缸里,再把生草放在上面,最上面再放上一个烫过的热猪草,把缸密封,让猪草在里面发酵,这样可以去除草的毒素。
一大缸可以让猪吃上两三天,这时就要弄另外一个缸的猪草,这个缸猪刚吃完了,好换下一个缸,如此反复。
现在小麦地马上要收割了,所以不允许出去放猪,如果小麦地让猪啃了,那罪过可就大了。所以现在只有家家铡猪草。当然这也是一个很累的活。
曹大胜受到了很高的礼遇,秦淮茹的母亲一个劲儿谢曹大胜,谢把她姑娘带了回来,而且对于曹大胜递来的礼物,更是感激莫名。
对于这个不敢承认的老丈母娘,曹大胜则谦卑的不要不要的。不但亲手去帮着铡猪草,而且干的那叫一个欢实。
这让秦淮茹的母亲更是欣喜若狂,忍不住叹息:“我家的淮茹没福啊,要有这样的姑爷,我做梦都会笑醒。”
曹大胜笑道:“阿姨,你就把我当你家姑爷不就行了吗?“
秦淮茹在一旁红着脸,哼了一声:“曹大胜,你不许胡说,在我家里和我母亲开开玩笑还行,这要传出去,你还让不让我活了?”
曹大胜笑道:“我什么时候敢出去开这个玩笑,这不是跟阿姨说吗?是不是阿姨?”
秦淮茹母亲连连点头:“是,是,没错。”
叹了口气:“京茹没福啊!”
秦淮茹忙打圆场,对自己大嘴巴的妈妈说道:“行了妈,不说了。”
曹大胜把猪草塞进缸里:“有什么不能说的?我都放下了,其实这事也怨我,如果我早和他家说,我有点饥荒。就没必要让淮茹过来跑一趟了。”
秦淮茹母亲把猪草递给曹大胜:“你说的也对,可能你们觉得这点欠债是个小钱,可是在我们农村人眼里,那可是个天文数字,那么大的窟窿什么时候能添上啊?”
秦淮茹在一旁把切好的猪草放在盆里:“妈,你不是看见了吗?曹大胜现在开车了,而且还兼职采购员,一个人拿两份工资,现在初期就是60多了。”
“60多,那得多少钱啊?比乡长,书记挣的还多呀!”
“是啊!而且以后还会涨,他除去一个月还厂里的30,剩下的钱比我家东旭挣的还多。”
秦淮茹母亲惊讶道:“一个月能剩30多,那可怎么花呀?”
曹大胜笑道:“我就老哥一个人,站着花,躺着花,反正是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秦淮茹母亲眼珠转了转:“大胜啊,如果你不嫌弃农村姑娘的话,淮茹舅舅家有个孩子,长得相当不错,最重要是那孩子长的结实啊,屁股比淮茹还大呢,肯定能生儿子,你要同意我给你介绍介绍。”
曹大胜瞟了一眼秦淮茹那硕大的屁股,比秦淮茹的还大,那还是屁股吗?秦淮茹的都赶上面盘了。
秦淮茹红着脸叫了一声:“妈,你胡说什么呢?”
曹大胜看见秦淮茹那瞪过来的目光,笑着摇头:“不用了,阿姨,京茹的事,最起码得让我缓一阵,等过一阵子吧,现在真的没有什么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