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淮初吗?也没多有趣,或许哪一天就腻了、烦了,她甚至都不确定自?己有一天会不会再次伤害他。
季淮初摸了摸她的脑袋:“对不起。”
祁免免摇了摇头。
“亲我一下。”他低头看她。
祁免免抬眸:“为什么不是你亲我。”
“因为我喜欢。”季淮初停顿片刻,觉得自?己像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子,“我喜欢你主动,这样我觉得被?爱、被?需要。”
那样就不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她更喜欢激烈的亲密,有时候甚至像是单纯的发泄欲望,他偶尔只希望她安静地拥抱他一下,亲吻他。他终究不能完全理解她,只能模糊地感受到她的爱,尽管无数次告诉自?己,这爱已经弥足珍贵,可还是会贪心地渴求更多。
她说?爱是极致的掠夺,他承认。
他想占据她全部的注意?力,想要她的身体,也想要她的精神,想她完完全全眼里心里只有他。
可他不敢,他生怕自?己一用力,两?个人之间连接的那条并不坚韧的线,轻易就断了。
已经有过一次失败的恋爱关系。
他做不到及时止损,只能更小心地去维系。
究竟是重蹈覆辙,还是得偿所愿,他自?己都说?不准。
祁免免仰头,轻轻碰了下他的唇,她把手指插进他指缝,一边扯着他往下,一边不紧不慢亲他。
时间被?拉得无限长。
她竟忽然也觉得,就这么无聊着,也很好。
第19章
季淮初又去?看了?医生,医生引导他探寻那部分他主观上并不愿意想起的记忆。
从哪里开始呢?
他其实记不清,于是便从小时候回忆起。
他说,医生听着。
他比祁免免大两岁半,姑且算三岁吧!
祁免免六岁的时候,他第一次见她。
穿着白裙子,唇红齿白,和普通的小姑娘没什么区别,顶多?瘦弱了?些,看得出来是被照顾得很好的。
那时候,谁看了?,都不会说她被虐待的。
她只?是脾气有些怪,既不是那种哭哭啼啼闹着要这要那到处破坏的小孩,也不是那种那种安静腼腆怯生生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