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就是爱吧!不讲道?理。
祁免免送季淮初去医院。
她把车开得很快。
季淮初清醒了点,侧头看她:“慢点开,死不了。”
祁免免僵硬地“嗯”了一声。
红灯,她踩刹车,车子缓停,她的指尖一下一下敲打着方向盘,显得格外急躁。
“祁免免,你很担心我。”
是陈述句。
祁免免没吭声,在绿灯亮起的同时车子瞬时起步,她甚至听不见季淮初的声音,目光只是盯着前方的路,她的大脑开始出现一点幻觉,仿佛有血色蒙住了她的眼,她似乎看到五年前他倒在血泊里的的样子。
那种难以?言说的惊痛和不可名状的恐惧。
她紧紧攥着方向盘,指骨都要捏断了。
她不知道?那是不是担心,她只想掐住他的脖子告诉他:“你既然不愿意走,那就没资格出事,你的命是我的。”
她宁愿自己掐死他。
那是一种近乎病态地占有欲,有几分担心,她不知道?。
医生给他输上液,说只是肺部感染没好利索,加上劳累和忧思过度,医生抬头数落她:“你也不管着点,都这样了乱跑什么。”
祁免免抿着唇,说了句:“抱歉。”
季淮初侧头看她,露出一点恍惚来。
然后笑了下。
去的季淮初常去的私人医院,大多数人和季家都很熟,几乎送进来就联系了季家。
没多久叶蓉就来了,她推开病房的门?,满脸都是愁容,看到祁免免的瞬间,泛出一点无奈又?悲痛的表情?来。
但是什么都没说。
祁免免起了身?:“我出去一下。”
季淮初抓住她的手,眼神里露出一点恳求和不安。
好像她一走,就不会再回来了似的。
其实她向来是个很守信的人。
答应他的事,她没有食言过。
但可能是她很少答应别人什么,又?或者她这个人充满了不确定?,所以?他在她身?上无法找到类似于安全感的东西。
这么累,却还是要继续。
这在她的认知里,是没有办法理解的,甚至是荒谬可笑的。
没有任何一个逻辑可以?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