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更喜欢穿着草裙玩椰子。
事实上,后世他们也从未亲自动手挖过磷矿。
而是外国资本与矿产公司在他们岛上挖矿,分一点股份利润给他们而已。
毕竟本身瑙鲁人均两三百斤,根本无法工作。
这也差不多是热带人种的通病了,大明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但是直接将瑙鲁人当猪养,给他们不劳而获的待遇,然后等到岛上资源榨干后任这群猪猡自生自灭,这也让朱富贵陛下于心不忍,更对其他大明公民非常不公平。
我大明虽有五万万国民,但绝无一个是吃闲饭的,所有人都必须自食其力,啃老除外。
最后鸿胪寺经过研究决定,还是尊重瑙鲁部落首领们本身的意愿,将他们异地安置去了塔斯马尼亚原始部落保护区。
而且按照约定,大明飞行员每年空投物资时,会给他们部落额外的照顾。
塔斯马尼亚岛比通辽还大,将近2个台湾,比起小小的瑙鲁大了不知多少倍。
尽管岛上已经有许多大明从安达曼、婆罗洲、爪哇、巴布亚新几内亚等地异地安置的原始部落,但人口密度依然极小。
瑙鲁人非常满意这里,除了比起老家稍微冷一点,其他条件都很不错,过一段时间还会有天空赐下的食物和器具,瑙鲁人将之称作“与天神的约定”。
对此,朱富贵只能说是‘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你!’
不管怎么说,仅仅是一个瑙鲁,就能满足大明全部的磷矿需求,为大明的粮食增产保收立下了汗马功劳。
朱富贵给皇家化肥厂出品的化肥取名【金坷垃牌】。
有一说一,这个名字确实不错,简单明了,很接地气,也符合皇家产品的高贵大气。
【坷垃】一词,很多人会以为是满语。
后世有许多半桶水,或者居心叵测的人说【窟窿】、【轱辘】、【旮沓】等一大串词语都是满语。
百度百科甚至都煞有介事地如此科普。
仿佛但凡一个词语拆开后单字不成意,就是满语,或者蒙语。
这种说法其实是非常错误的。
如【窟窿】、【轱辘】、【坷垃】这样的词,非但不是满语词汇,甚至是汉语中最底层的固有词汇。
比如说,【轱辘】这个词语就非常古老。
古老到它甚至比汉族和华夏还要古老,这是当年黄白人种,至少是诸夏与印欧这两个人类族群中的双雄尚未分家时就存在的词语。
而它的远古读音就叫【轱辘】,汉语奇迹般地将它原汁原味地保留了下来,相比其他北风语族使用者,汉语的发音是最接近古音的。
(北风语是距今约15万年前,黄白人种使用的共同语言,汉语和英语之间的差异性要远远小于汉语和黑非洲、澳洲土著等族群的差异性。)
当然,这一点倒也没有什么好骄傲,毕竟原始的不一定就是好的,其他一些词汇可能是英语比汉语保留得好也说不定。
只是,从这点来说,一些居心叵测的人说【轱辘】不符合汉语习惯,是外来词就太可笑了。
其实汉语中还有不少词是【轱辘】的变种,慢慢演化而来,比如【窟窿】、【圈】、【车】、【路】……
【车】这个字或许让人觉得匪夷所思,但实际上语言学是能够一步一步详细考证出它从【轱辘】演变而来的详细过程的。
在日语中【车】就能叫做【轱辘马】,拉丁语中【车】叫做【currus】(音为:库噜噜噜丝)这不是一个巧合,而是他们在远古时本身就叫轮子状的东西为轱辘。
而在英语中,【轱辘】一步一步演化成了【cycle】、【wheel】、【colony】,还有【car】。
所以很神奇的是,【圈】与【cycle】,【车】与【car】,【路】和【road】居然都是失散了一万多年的同源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