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亭子周围一片沉寂。
“不是吧,小叔?”
闫天旗看着闫妄,开口笑的阴阳怪气。
偏偏在他要得逞时,闫妄来了。
闫天旗,“现在连我睡女人都要开始管了?”
“看见她脖子上那些淫荡玩意儿了?她早不知道被哪个男人给睡了!而你闫妄——”
闫天旗突然情绪激动冲闫妄大吼,“居然为了这么个下贱女人打我!打你亲侄子!”
元风看见裴云裳上衣被撕坏,他脱下外套披盖到她身上。
裴云裳却爬到凉亭边角,捡起手机抱在胸口,瘫坐在地,浑身颤抖不止。
录像模式还开着,将闫家叔侄两人录的一清二楚。
冷夜无人的寂静小公园里,小凉亭内,闫妄的沉冷与闫天旗的暴躁,形成强烈反差。
闫妄揪住闫天旗领口狠狠抵上柱子,“你该庆幸我在这儿打你,而不是监狱里。”
闫妄说的冷冽缓慢,仿佛要把接下来每一个字都刻浸到闫天旗的骨血里。
闫妄,“我不说话,你就觉得我不管你了?知道你现在的行为是什么?”
闫妄,“我闫家没有强奸犯,从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闫天旗,我允许你胡闹,可你要毁掉整个闫家声誉,我会亲自收拾你,谁为你求情都没用,我会好好收拾你!”
“我的话说的够清楚了?”
闫妄嗓音淡淡,来自长辈巨大压迫感和可怕冷冽的眼神,让闫天旗直达心底的惊恐!
闫天旗忽然攥紧拳头——
在闫妄近乎摄人般的迫力下,闫天旗极不甘心的压下暴躁愤怒情绪。
闫妄手段有多狠,闫天旗亲眼见过。
他真不敢惹怒闫妄。
闫妄太了解闫天旗,怕他冲动惹祸,一直在派人暗中监视他。
今晚他不来,后果不堪设想。
闫妄把闫天旗甩向旁边的高大男人,“闫克,带他回去。”
闫克抓住闫天旗颔首,“是,少爷。”
闫家男人酷爱骑马是有原因的——
骨子里天生的可怕驯兽欲作祟。
裴云裳就是一匹漂亮又桀骜不驯的小野马。
她越是抗拒闫天旗,就越激发他的驯服欲。
在闫克带走闫天旗后,小凉亭里只剩下元风,闫妄和她。
裴云裳瘫坐在地上,胸口死死抱着手机。
扯坏的衣服露出大片红痕脖颈,被闫妄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