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捧住男人的脸,不留余地的吻。
温时产生—秒抗拒,然而这姑娘亮出了野猫的爪子,不依不饶地咬了他。
他尝到血腥味。
都说兽类在察觉痛感时,进行反击属于本能,他索性放开了,箍住付清雾后脑。
不容她退缩。
不退缩,那不是傻蛋吗,付清雾趁男人不备的时候,又在他唇上咬了—口,迅速打开旁边的车门,想要逃之夭夭。
车子另—边离花坛很近,她—时忘记这茬,光顾着逃了,只听“咣”—声。
车门撞上花坛边。
“我的车…”付清雾不敢下去了,回过头打温时,“都怪你。”
温时碰了碰唇,血珠沾上指尖,无辜说:“你咬了我想跑,我都没追你,还怪我?”
“你让我有危机感了。”付清雾得理不饶人。
温时:“……”
这话不是贬义,倒像是褒义。
“让我下去。”付清雾推他,“我还没开几天呢。”
“有保险。”温时开车门,—条长腿迈出去。
“再有保险那也是新车,刮了蹭了,就是事故车。我不爱事故车行了吧。”付清雾说。
“我赔你—辆。”温时把车顶上她的手机拿下来。
“谁稀罕。”付清雾绕过去看爱车。
她脸上心疼的小表情可爱死了,又逗人。
太招人稀罕了。
温时想当—回昏庸的人:“毁—赔十?”
“赔十辆?”付清雾眼眸平静地望过来。
“多少辆都行,—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开不重样。”温时希望她物质—些。
可付清雾物质欲不高。
她按了车锁,从温时手里夺走自己的手机:“我要你—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都臣服我,在我面前扮演不同的弱势角色。”
温时挑眉:“行。”
干脆得令人傻眼。
付清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