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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历练小序(第2页)

“师叔?”

余玄道回过神来,干咳了一声,“哈,一时走神了,我们应该是有十来年没见过面了吧,记得师兄刚把你带回来的时候,天天生病,走两步就喘,脸白的一点血色都没了,我们当时可是都在怕什么时候稍不注意,你就直接过去了,时间过的真快,一转眼,你都元婴了。”

张房陵愣了下,才是反应过来现在的自己只是元婴期,然后就觉得自己有些怪异,但说不出来哪很怪异,就象你前脚把一个东西放在了某处,但转头却是怎么也找不到这本该在眼前的东西一般,张房陵遂及是压下了这股异样感,轻咳一声说到,“师叔,如果咱没算错的话,您来这边城,也就是十来年前,咱好像就已经是,元婴了。”

“咳,是吗?那你可要努力了,岂有十多年止于元婴的道子乎,尽管你现在才三十来岁,这对外面,宗门,甚至是整个玄门来说,都是天纵之才,但对于道子来说,已经是,慢了。”

“师叔教训的是,弟子惭愧。”

张房陵明白余玄道的意思,三十来岁才元婴,对于谁来说,都是罕世难见的绝顶天才,比之那些一辈子筑基或结丹无望的修士来说,更是云泥之别,但这不适用于玄门道子身上,道子并不是每派都存在的,他的本质就是绝顶天赋,好到可以倾一派所有资源培养的代名词,是一派气运与未来之数,甚至只要是出山后,无论如何,明面上便是除掌教外,权力最大的一个,甚至是在联系不上掌教时,可以直接代行掌教之权,虽说只要没死或者被完全断绝修炼的可能,哪怕是还有一丁点可能,那道子永远是道子,但如此资源下,对比其他道子,三十的元婴,已经算是太迟了。

就在张房陵思索之时,余玄道一拍他的肩,小声说到,“场面话而已,你别在意,我就是有点尴尬,想转移下话题,这也怪你,大点后,除了修炼就是修炼,哪有小时候可爱,哪有小时候让人印象深刻,你这心魔,都有可能就是你逼自己太紧了后的产物,不过这也恰巧说明了你的不凡,放眼整个修仙界,那也只有两三个有你这样的情况,元婴期就开始渡心魔劫的,他们可是一朝幻醒,踏步扣仙门,你肯定也不差,但也要注意劳逸结合,别逼自己太紧。”

“多谢师叔关心,弟子明白。”

“嗯,如此便好。”余玄道一挥手,一张魔域地图便是出现在了张房陵手中,“这是你师父送来的魔域地图,一般来说师父会根据徒弟的具体情况,划定几个历练区域,供弟子选择,但这上面空无一物,应是许了你自行探索,你可有想法?”

“弟子心中已有腹案。”

“那便是去吧,但有一点你尚需知道。”

“请师叔赐教。”

“在八也城,有一句流传很久的话,我禁锢了一切危险,我亦铸造成了危险的囚牢,我们是囚牢外的狱卒,亦是囚牢内的羔羊,你明白什么意思么?”

“弟子明白。”

“嗯,那便是去吧,魔域不比人间,万事小心。”

语音一瞬,余玄道消失,张房陵以是在八也城外,踏上魔域第一时间,张房陵便是封了自己穴窍,使之再也无法从外吸收灵力,张房陵在另一方世界亦有过这历练,自然是明白其中门道,犹记得当初踏入魔域一瞬间,便是瞬觉周身刺痛,身胀如球,似会随时爆开一般,而此祸首,便是此处浑浊不堪,污染极为严重的灵力,甚至让张房陵产生了,难怪魔域中者喜食同类,比起此处灵力,同类体力灵力,纵在危险,也算是过滤了层有害物的尚佳品,不过随了解的深入,张房陵也是明白了他这个想法,是因果间的倒述,此处灵力的浑浊不堪,正是因太多同类相食的,无法一直稳定体内灵力,最后身死道消,溢散而出′的灵力,将这方世污染成了如此模样。

但这些已经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要趁着此次修为尚浅,不会引来太多魔域大能投来目光的机会,去了结他在另方世界上历练末时的,因为向他投来的目光太多,从而在也无法完成的发现,那就是,他当初在此方世界时,意外寻到过一幅书帖,虽字潦草,文意混乱,但其上之道,却是儒道混成,兼以释法为辅,及为特殊,而且其出现在并没有四法传承的魔域,则更为奇异,但可惜当时已经没时间在做调查,而后的时间内,张房陵走访过儒释法三门的各位祖师,最终在儒门青云祖师口中得知,此贴上所留字迹以失七分神韵,道韵亦不及在此道者万分之一,但据字中残留其形,其意可以看出来,这是他的师兄,儒家圣人,上阳宫之主,上阳邰州的手迹。

上阳邰州当年欲将诸法融合,万道归一,亦是当年调节佛道之争,牵头举行上阳宫论法的儒家圣人之一,据那三位生还者所言,上阳邰州也是事变之中,第一位陨落的圣人,至此张房陵以知事大,但他却也因修为之高,无力在踏入魔域,更不敢托以他人调查,青云祖师亦是如此告戒于他,此物许能还原师兄身死或上阳宫惨案真相,但牵连亦是甚广,张观主……

青云祖师说到此处,停顿了很长时间,方才是呼出了口气,继续说着此事牵连甚大,老朽当初为查上阳宫一事,其付出代价之巨,无法想象,更是牵连好友无数,无端遭劫,如今变数再显……

青云祖师说到此处后伸出手,很想去拿那字帖,但摸到一瞬间,又如触电般的收了回来,才又继续说着上阳宫一事,修真界三缄其口,就是因为其中所涉因果,以如弥天,张观主即得其物,以如老朽一般,沾染其中,不管如何,以是难脱,但切勿将此以知之因,再染他者,此如瘟病,若锁于源头,不过一书帖罢了,一但传开,便是天下大疫,无法可解。

所以张房陵陷入了一绝境,此事也只能是压下,而如今,既有可能,他自然想要去会一会,能使圣人陨落,斩断诸学命脉的,究竟是何方大能。

如果玄易子此时在这,也知道这些后,也一定同样是这个想法,或者说,任何一个玄都观大乘修士都会是这个想法,人间法脉,既人教法脉,人教法脉既玄都大法师最重视之物,玄都大法师最重视之物既玄都观最重视之物,任何会威胁其存之物,玄都观必不会坐视不理,但如果玄易子知道此时的张房陵也是这个想法,只会一拍他的后脑勺,你有这个想法前,先思考下自己的修为在说。然后就会一瞬恍然,从认为自己徒弟是元婴期大乘神识,变为大乘期元婴肉体,尽管这比大乘神识还离谱,但玄易子也不会再去折中思考了,就是睡了一觉,起来后和自己一样,是大乘期了。

因为玄都观的思维是在这魔域历练后开始转变,至大乘时就会成这样,把人与人间法脉看的比一切都重,所以张房陵不会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任何问题,尽管他现在自己的认知中,自己只有元婴期,但在想到这件事时,本能与习惯的驱使下,让他早就已经忽略了自己还是元婴期这件事,而只剩下了,调查原因,弥祸,靖平,将此险自人间,拔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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