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渊伸手将人禁锢在怀里,“瓷宝,当初答应我的才补一半,我们继续……”
“?”
“救命啊……”
第二天沈瓷语醒来时,已经临近中午了。
厚重的窗帘遮住了窗外刺目的阳光。
直到沈瓷语喊小度打开窗帘,才意识到该吃午饭了。
她最近几乎没吃过早饭,完美错过。
薄靳渊不出门的时候,一定会吃。
狗男人会让人把早餐端上来,强行将她从被窝里挖出来,喂给她吃。
沈瓷语又让小度关闭了窗帘,翻了个身继续睡。
不是不想起,没力气。
距离嘎掉,只差几个夜间。
沈瓷语午饭都懒得吃了,又睡了过去。
直到下午,饿的快昏过去了,才不得已换衣服下楼吃饭。
之前那件衣服也噶了,进了垃圾桶。
沈瓷语去衣帽间扒拉了半天,发现在这边置办的衣服,居然已经噶了一半。
气的她拿起手机,拍了快空的衣帽间给薄靳渊,“没衣服穿了,撕没了,死老薄!”
沈大小姐跟薄总之间的调情,有时候总充斥着一种诡异的年代感。
比如,死鬼,死老薄,死样,死相……
现在还多了一个,死…薄蛋,薄狗蛋。
薄爷很快回了消息,“喜欢哪个牌子的,我让人送上门你自己挑。”
沈瓷语哼了声,“你自己看着办,办不好就不用回来了。”
挑完衣服,走到镜子前仔仔细细检查了一番,确认那些密密麻麻的吻痕不会暴露在外,沈大小姐才懒洋洋的下了楼。
虽然累,气色却好的很。
楼下,江宁瑶盛夏正围着薄聿风八卦。
尤其是盛夏兴奋的很,“就那样把你扔啦。”
“嘿嘿,被人揍的滋味怎么样?”
“小二舅你也有今天啊。”
“对了,沈弟弟说你觉得米娜像瓷宝,你这是找了个白月光替身,她真的像瓷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