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瓷语吓的缩回了手。
特么的。
这就行了?
“你神经病啊!”
气的她又是一巴掌拍在薄靳渊屁股上,“岑医生的话没听到吗,不可以。”
“我知道不可以,我不做什么。”
“那你搞这一套干嘛。”
沈瓷语说这话时,还迅速低头瞄了眼。
就…挺好。
“为了证明我是岑隽口中很优秀的那一类。”
也就是岑隽口中的例外。
薄爷虽然打了针,但确实强悍的可怕,居然还可以。
为了证明这个,还非要给老婆秀一把吻技。
沈瓷语:“……”
“就为了这个?”
薄靳渊点头,把玩着她柔软的小手,“这次知道我有多厉害了?”
沈瓷语沉默了。
沉默许久问道:“你多大?”
“二十多吧。”
“屁,最多两岁。”
幼稚的这种事非要争一争,忍着难受也要证明自己。
男人那奇怪的胜负欲!
“对了,我想养条凌喻。”
沈瓷语突然想起了什么。
薄靳渊面色一沉,“凌喻,你要包养他?”
“啊呸,什么鬼说错了,我想养条狗。”
“我养凌喻干什么,他喜欢吃屎,回头舔我们家马桶怎么办。”
“……”
好了,这下薄爷相信她是真不爱前男友了。
“养狗做什么?”
但养狗这事,薄爷不太乐意,抱着媳妇撒娇,“你养我就够了,哪有精力养狗?”
沈瓷语翻了个白眼,轻嗤一声,“人不可和狗同日而语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