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阳的大物随之又送到了她嘴边,感受着她吞气吐气间带来地丝丝的快活,忍不住用那龟头棱子去蹭她的嘴。
燕璇没有躲,由着他蹭了两下,等他再来时,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
嘶又是一声长嘶,宋青阳手上青筋都绷了起来,顶端小孔处泌出了些许透明的汁水,燕璇看的好奇,往那小孔处又舔了一下。
这一下,无异于是火上浇油,叫宋青阳失控伸手按住了她要退开的脑袋,继续,别停。
燕璇便又给他舔了一下,一下又一下,一下接着一下,每舔一下,燕璇都能感觉得到他的难耐反应,竟也玩出了兴致,故意往他反应大的地方去舔,用舌头的柔劲儿去压去舔他肉根子上横七竖八,大大小小的青筋,听他那些个难以自持的呼吸呻吟声音,她心里莫名有种诡异地满足感。
连带着腿心子麻麻痒痒了起来,也想被他摸上一摸,可那儿还伤着,若是此时再做一回,定是会伤上加伤,明儿可还要忽悠他去稻花村呢。
想着答应张书颜的事情,想着腿间的伤,燕璇在心里叹了口气,来日方长,等身子好了再弄不迟。
燕璇想着,可她忘了宋青阳还要给她抹药,当他手指头挑着药膏抹上来时,她便再也忍不住了,夹着他的手不让走,疼也要他再摸摸。
汁水儿将抹上来的药膏又冲洗走了,宋青阳看得好笑,亲了亲她的嘴,哄道:乖乖的,等过两天你伤好了咱们再弄。今日属实不是个好时机,时间长了丫鬟们该起疑了。
燕璇也知不妥,最终还是忍着难耐松开了他的手,让他仔细擦去她腿间汁水,涂抹上油润润的药膏。
鸳鸯浴洗完了,该放风筝了,明儿天气肯定和今天一样,阳光明媚,咱们可以往郊外山高有风的地方去放风筝,就是不知表哥可有空?
燕璇不忘正事,送他离开时,还不忘提醒。
没空也要抽空,你等我安排吧。
那我就坐等表哥的信了。
虽说着等信儿,然第二天一早,燕璇还是安排花容往姨母那儿去了,她要借花容的嘴,使一招苦肉计,好方便以后出门而不被姨母怪罪,只要姨母不怪罪,家里其他人自然也没有异议。
花容知道她是要去帮鬼,可是不明她为何不告诉其他人,若是有太夫人他们帮忙,岂不是更容易积攒功德吗?
我与大表哥心意相投你应该看出来了吧?燕璇将与姨母的约定告诉花容。
姨母本就接受不了一个病秧子做儿媳妇,做宋家主母,要是知道我的身不带福还招鬼,心里肯定会更加不赞同我与大表哥在一起。
花容想想也是,遂答应了她的话,去太夫人的院里,与太夫人说了说燕璇今天又要出门的事。
璇儿最近怎么天天往外跑?
回禀太夫人,表小姐自从上次昏迷两天过后,就感觉身子一天比一天虚弱,她担心自己可能没多久日子,念着世上还有许多没玩过的东西,许多没经历过的美好事情,怎么想都不甘心,遂想在临死前尽量尝试一遭,也好在死的时候不留遗憾。
果然,太夫人一听就来了眼泪,再不说什么管教的话了,只交代花容好好跟在燕璇身边伺候,尽量满足燕璇的心愿,银子要是不够花,只管去账房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