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叔,那粽子河灯乃在下之物。”许律对着左嘉一拱手,脸上写满了心疼河灯。
他年龄不过二九,这小兔崽子看着都十二三岁了,叫他叔?
左嘉转动佛珠的手一僵,皮笑肉不笑吩咐自家书童赔钱。
许律看着书童手上的十几枚铜钱,似笑非笑的对上左嘉的眸子。
摇头道:“本公子的河灯,以上等金丝楠木为灯柱,凝霜纸为身,极品蜂蜡雕花为烛。”
折扇轻拍手心,眯起了漂亮的丹凤眼,道:“既然大叔要照价赔偿,这点可不够啊。”
吃瓜群众谢明诚震惊的张大嘴巴,都可以放下一个鸡蛋了。
难怪,听闻玉衡妹妹先前水患时在瓮城,讹了人家十两银子。
原来是许律这厮给带坏的!
谢明诚痛心疾首,半蹲下身和谢玉衡头平行的位置。
小声问道:“万一,那人下去捞咋办啊?”
什么上等金丝楠木,就货郎卖的,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河灯了。
谢玉衡轻笑一声,小手遮住唇形,道:“内河水深三米多,又是黑灯瞎火的,他如何去捞?”
“那明日天亮之后,不也可以。”谢明诚挠挠头,纯澈的眸子里倒映着红衣小童的模样。
谢玉衡眨眨眼,悄声道:“咬死不认即可。”
明个捞不捞得到是一说,沉水的河灯多了去。
再者,她连夜做一个扔到河里,坐实许律所说,也不是不行。
谢明诚瞳孔地震。
听听,这是一个乖巧孩子能说出来的话吗?
他单纯可爱天真无邪的可爱妹妹,当真被许贼带沟里去了!
果然大哥说得对的,不能让许贼离小玉衡太近。
。。。。。。
这厢,许律得胜归来,将一张五十两银票塞到谢明诚手里。
谢明诚撇嘴,转头把银票又塞到大哥手里。
他才不要许贼的钱,他是个有道德底线的良好士兵!
啧,原来讹人这么爽啊。
许大公子得意的哼着小曲,看得还未离去的左嘉牙痒痒。
书童小声问道:“公子,我们何不报官,他这不是讹人吗?”
左嘉横他一眼,距离院试不过半月,这时报官,不定要拖到什么时候。
主要他不想和官府的人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