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府的许律见此,扬声笑道:“你们怎如此想不开呢?”
“竟寻家主下棋,这不是纯纯找虐吗?”
“下次记得找他打叶子牌,准赢!”
会算牌又如何,会使诈又如何,纵使算无遗策。
奈何谢玉衡每次打叶子牌,都能完美抓到一手小牌,还是连门都出不去的那种。
甄酉谦含笑打趣道:“有挑战才有进步,倒是你这家主喊得,越来越顺口了。”
“唉,京中不知多少人想叫,还没有门路呢。”
许律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他回身望向身后的少女,温柔伸手,扶着谢知意上了台阶。
“杀狗啦——”
梅行云大声嚷嚷一句,捂着屁股,一瘸一拐往外走,真是腻得没眼看!
哼,早知道他把玉容妹妹也带上!
卧在谢玉衡脚边的富贵,闻声立刻瞪大了狗眼。
起身,警惕打量四周一圈,往外窜去。
直跑到出声嚷嚷的梅行云,前面几步,然后也‘瘸’起后腿。
一瘸一拐的,不时还停下来,回看梅行云几眼。
梅行云:“。。。。。。”
谢邀,有感觉被侮辱到。
梅行云怒,“这狗,怎跟小玉衡一个性子啊!”
正逢谢明礼捧着书卷往内走,淡淡睨他一眼,“你说跟谁?”
“跟我,跟我。。。。。。”
梅行云欲哭无泪,江陵侯府这么大,却没有一个地方,可以容下他!
谢玉衡含笑上前,从大哥手中选出几份试卷。
叫上谢云华、谢秀及段茹等几位姑娘,到书房正堂开小灶补课。
而谢明礼则领着江陵、钱唐两地的举子,就在户外上课。
只是屋内的江陵侯,讲学温柔。
姑娘们不懂的地方,那是掰开了,揉碎了的讲。
而屋外谢明礼一个提问,直让举子们想原地挖个洞。把头埋进去,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好在饭后,兄弟俩交换了学生。
烛光下,钱唐举子,瑟瑟发抖。
就是江陵侯怎和县令大人,说得不太一样,好似精通益州变脸绝学的优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