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两个半死不活的血葫芦也被拉上来,倒在地上一个闷哼,一个哀嚎。
穆严北没对她隐瞒,脚尖踢了其中一个道:“他是中间人,不过嘴巴有些硬,还需再审。”
沈婼立刻明白他的意思,目光不由落到哀叫一声的胡子青年身上。
不过胡子青年此时的胡子掉了一半,显然是假的。
她眯起眼睛,对穆严北道:“不然交给我试试?”
穆严北侧眸看她,挑眉,“你想怎么试?”
沈婼弯唇,“我之前不是说过,我有一门特殊的审讯法子。”
穆严北的确听她说过,“能旁观么?”
沈婼点头,“可以,但秘法不可过问。”
“这是自然,所以,要怎么做?”穆严北对这个人显然厌恶至极,又踹了他一脚。
沈婼道:“先找个地方吧。”
穆严北转头吩咐,“把他们送去黑屋。”
两名船员立刻扛起两人,往船舱内走。
穆严北示意沈婼跟上。
沈婼看了眼一直绷着表情,目光死死盯在其中一人身上的小玄,抬脚跟上。
战船下方是一排舱室。
走过长长的走道,到尽头再往下一个舱室走。
一直走到下方三层舱室,其中一个看起来像监狱,又像审讯室,挂着不少刑具的舱室。
便是穆严北口中的黑屋。
两人被粗略的丢在地上。
穆严北路上已经简单跟她说了情况。
块头大的壮汉是黑虎寨的寨主,他倒也硬气,只闷哼一声后,就咬牙忍着,只死死瞪着穆严北众人。
瘦弱青年也是紧紧抿紧嘴唇,双眼中尽是求死的决绝。
显然宁死也不会透露半分主子的事情。
穆严北抱着双臂看向沈婼,好整以暇等着看她如何审讯。
沈婼走过去,蹲下伸手要去揪着对方衣领把人扯起来。
穆严北却伸手按住她肩膀,对船员道:“把人押起来。”
船员伸手,轻巧把人又提起,重重在后膝一踹,迫使他跪下,而后抬手撰住他散下的发髻。
青年满脸血痛苦呲牙,而后怨毒的看向面前的沈婼,张口似想吐出一口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