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外那几天,两人也都一直素着,淋过雨的夜里,稍微一点冰凉的触碰,瞬间点燃浑身的躁意。
浴室里热气蒸腾,沈岁柔被抱着抵在墙上,纤细优美的脖颈后仰,白皙的肌肤被热水蒸成了淡粉色,稍一触碰,就留下星点斑驳的指痕。
顾虑着她的脚伤,宋沉衍直接没让她沾地,掐着她的腰肢低头轻咬她的锁骨,而后往下寻,惹得她不停的小口小口喘气。
窗外细腻的雨珠敲打着玻璃,噼里啪啦的声响时急时缓,似与某种节奏相和。
等雨停的时候,沈岁柔已经精疲力尽,被浴巾包裹着,放到了床边。
每次跟宋沉衍做这种事,都要消耗大量体力,今天他多半有点情绪在里头,弄得她实在太累了,头发还没完全吹干,就想往被子上躺。
宋沉衍没管她,随手从衣柜里翻出一件衬衣,打量两眼,隐约想起这件衣服,好像是那次在酒庄里,半夜被沈岁柔穿走的那件。
再扫过旁边的睡衣和西装,全都熨烫整齐,跟她的衣服排一起,保留在柜子里。
宋沉衍沉默了一会儿,扯出衬衫穿上,慢条斯理扣着袖扣。
他穿戴整齐才转身,见沈岁柔困得睁不开眼,伸手握住她的脚踝,把她拉回床沿,“先别睡,昨天用的什么药,拿给我看看。”
沈岁柔的过敏还没消,这会儿脚踝皮肤也有点红,她掀开水润的眼,看到宋沉衍穿戴整齐站在面前,微怔了一瞬,撑着床慢慢坐起来,“你要走吗?”
“嗯。”宋沉衍语气寡淡,听不出情绪,“药放哪儿?”
都已经半夜两点了,做完就走,难免有点膈应人。
沈岁柔还以为他今天会住在儿,知道他不打算留下,眉头微拧,示意了一下门外,“在客厅桌上,有瓶开过的,单独放在旁边。”
宋沉衍什么也没说,抬腿去了客厅。
沈岁柔望着他的背影,感觉又回到了进门前那种气氛,有点说不出的心烦。
等了一会儿,没见宋沉衍回来,她很困了,在房里喊了一声:“找到了吗?”
客厅那头很安静,没人回应。
沈岁柔强打着精神下床,慢慢走到客厅,一眼就看到宋沉衍敞着长腿靠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块手表,脸色明显很冷。
“怎么了?”她有点不知所云。
宋沉衍抬眸,面无表情的看向她,示意手里那块表,“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