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饿了,去吃饭。
盛天暧扁着嘴摇头晃脑重复池昧的话,把自封袋往斜挎的包包里一塞,三两步追上,把同样脏兮兮的砍骨刀递过去。
“喏,收好它,明天我还要用的。”
池昧没接,扔给她一瓶水,“洗干净再给我。”
盛天暧眯起眼睛。
她拧开瓶盖润润喉,然后非常非常不小心的左脚踩右脚抱住池昧,手里的水更是浇了他一身。
“哎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弄湿你衣服了,都怪这破地板,也太滑了。”
盛天暧说着道歉话,嘴角却止不住上翘,握着刀子的手更是在男人胸前腹前一通乱蹭,成功把他原本白净整洁的衣服糟蹋得不成样子。
池昧将盛天暧的得意尽收眼底。
他伸手掐住盛天暧后颈,把她的脸按在自己衣服那片狼藉上,皮笑肉不笑。
“没关系,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日!”
盛天暧手脚并用挣扎,她突然感觉到舌尖苦苦的,整个人僵在原地。
什么东西进自己嘴巴了?
该不会……该不会是……
“Σ_(???」∠)呕!!!”
池昧看着手撑墙壁吐得昏天黑地的盛天暧,笑得没心没肺。
活该。
盛天暧漱了好几瓶水才把那股恶心劲儿压下去,她推了把气定神闲的狗男人,臭着脸大步往前走。
一脚踹开虚掩房门。
盛天暧跟个强盗似的闯进去,把砍骨刀插进盆栽里泄愤,转身,叉着腰瞪池昧。
“去浴室倒水,我要洗澡。”
池昧似笑非笑,“这些不是你胜利的勋章吗,洗什么。”
盛天暧昂起下巴,“我乐意!”
池昧耸耸肩,将手伸向脖子,拉开外套拉链。
“我可以给你弄水,你做饭。”
“那我不洗了,反正恶心的又不是我一个人,你最好可以保证每天晚上睡觉不会忘记反锁门。”
盛天暧笑嘻嘻,乌溜溜的眼珠一看就是在打坏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