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姝芩也坚定地说:“母亲,我也愿意出一分力,保护忠勇侯府。”
……
季云霖听说了燕沧澜去兵部尚书府遇上危险的事情,下午没等燕沧澜过去找他,主动提前过来,在荣禧堂给燕沧澜上课。
季云霖步履匆匆,穿过忠勇侯府葱郁的庭院,径直来到了荣禧堂。此刻,夕阳的余晖洒在堂前的老树上,映出斑驳的光影。燕沧澜正坐在案前,手中的毛笔轻轻舞动,一幅山水画即将完工。
“季夫子,您来了。”燕沧澜放下手中的笔,起身迎接。
季云霖微微点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忧虑:“燕大少爷,今日下午听闻您在兵部尚书府遇险,我心中不安,特意提前过来。”
燕沧澜淡淡一笑,道:“季夫子过虑了,不过是一些小插曲,不足挂齿。”
两人落座,季云霖的目光在燕沧澜的脸上停留了片刻,只见他神情自若,眼中却隐藏着不易察觉的疲惫。
“燕大少爷,您可知今日之事,究竟是谁在暗中操控?”季云霖语气严肃。
燕沧澜沉思片刻,道:“此事牵扯甚深,非一日之寒。不过,季夫子放心,我会查个水落石出。”
季云霖点了点头,道:“燕大少爷勇气可嘉,但您也要小心行事,切勿轻率。”
燕沧澜微微一笑,道:“季夫子放心,我心中有数。”
两人交谈片刻,话题逐渐转到学业上。季云霖拿起案上的试卷,眉头微微皱起:“燕大少爷,此次您的试卷进步虽大,但仍有疏漏之处。”
燕沧澜虚心请教:“季夫子,请您指教。”
季云霖拿起笔,指着试卷上的疏漏之处,逐一解释:“此处您对《易经》的理解有误,应从阴阳相生相克的角度去考虑。还有此处,您对《诗经》的解读过于简单,未能深入挖掘其中的意境。”
燕沧澜听得认真,不时点头,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季云霖讲解完毕,又道:“大少爷,学业之路漫漫,您要时刻保持谦逊之心,不断进取。”
燕沧澜拱手道:“季夫子教诲,学生铭记在心。”
两人又谈论了许久,直至夜幕降临。燕沧澜亲自送季云霖出门,道:“季夫子,今日感谢您的教诲,他日若有所需,燕某定竭尽全力。”
季云霖微笑着拍了拍燕沧澜的肩膀:“大少爷客气了,这是我分内之事。只是,您要记住,学业之余,也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燕沧澜点头,目送季云霖离去。
回到荣禧堂,燕沧澜坐在案前,心中思绪万千。他拿起笔,在纸上画下了今日所学的《易经》卦象,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此时,荣禧堂外的庭院中,一名黑衣人悄然出现,他望着燕沧澜所在的房间,眼中闪过一丝阴翳。
“燕沧澜,你休想过得如此顺遂。”黑衣人冷笑一声,身形一晃,消失在夜色之中。